闻声李少白不慌不忙道:“公主殿下恕罪,容奴婢先说完。”
姜玥美目阴冷道:“你最好想出办法,不然皇兄不杀你,我也让你生不如死!”
姜昊这时抬手示意姜玥不要多言,让李少白继续说下去。
李少白这才开口道:“陛下,既然战败有因,那就不是我们边疆战士战斗力不行,而是内部有叛徒造成。”
“那南越国也不是有心求和,他们只是在宣示他们赢了,在羞辱咱们国家,可如今咱们内部不稳,只能示弱,让南越国属于防备,同时,也可以麻痹那些叛徒,让他们认为陛下您真的妥协了。”
“如今陛下最该做的,是拖延议和时间,在这段时间里,解决朝堂内部问题,所谓攘外必须安内,痛击外敌,必须上下一心,不然公主殿下绝不是第一个议和的公主。”
后面话落,姜昊反应过来,满眼赞赏,追问道:“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李内侍可有替朕解决困境之法?”
李少白认真道:“陛下,奴婢只是一介宦婢,不知朝堂大事,更不知陛下陷入何等困境,有心而无力!”
是的,他不敢直说,不然会引来猜忌。
之前所言,只是针对此次与南越国战败分析,再多说,那就要引人怀疑了。
闻声,姜昊眼神犹豫了一下,缓缓说出如今自己的尴尬局面。
大概跟李少白所了解不差,而姜昊说的时候,姜玥很是惊奇。
她比谁都了解自己这位皇兄,性格十分谨慎,不明白他为何会跟一个第一次见的宦婢如此推心置腹。
最后,就听姜昊沉声道:“朕这个皇帝,看似九五之尊,其实早就被架空了,徒有一身抱负,却无法施展,愧对臣民,愧对列祖列宗。”
“你刚才所骂之言,应该也是北夏国上下臣民的看法吧,朕,真是有苦说不出啊。”
李少白并未第一时间回答,而是跪下磕头,痛心疾首道:“奴婢不知陛下竟然深受煎熬,身为您的子民,奴婢愿肝脑涂地,解君之困。”
说到这,李少白口风一变道:“但陛下您没对不起朝中大臣权贵,他们食君之禄,却不为君分忧,实乃乱臣贼子。”
“奴婢有一策,不知可行否?”姜昊狐疑道:“你真有法子?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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