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但是既然是求人办事的,沈西宁自然知道自己现如今的处境,她抿唇,倒是没有生气的模样,她仍旧笑意盈盈。
“四皇子,今日你既然前来此地,必然是有要事想做,至少这县令一事,你应当是想要帮我的。”
沈西宁很笃定,谢兆安不知道她这么笃定,是从哪里得出来的结论,他倒是没打断沈西宁,看着她,点了点头。
“然后呢?沈大人,求人办事,总该有个态度,否则的话,不便开口,更不便做事。”
沈西宁倒是也顺从,她起身,缓步走到谢兆安身边,皙白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吐气如兰。
“四皇子,你想要什么样求人办事的态度?”
谢兆安愣了愣,没想到沈西宁会来这招,他尚未有所反应,沈西宁的手已经拉上了他的衣袖,将他腰间的带子扯了下来,男子的外袍就这样掉落在了地上,谢兆安的脸色都紧跟着变了。
沈西宁的手还想要继续深入,谢兆安一把攥住她的手,声音很冷。
“沈大人,你可知你现如今的做法,不妥。”
沈西宁挑眉,手指抚上他的脸颊,柔声说道。
“四皇子,我不知此事有何不可,我们之间的关系,你难不成已然忘记了吗?我们现如今难道还不能做这些亲密的事情吗?”
说着,沈西宁的手指挑开了他的衣服,谢兆安愣住,在沈西宁的手指即将触碰到他内侧的肌肤的时候瞬间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冷声说道。
“够了,我帮你便是。”
沈西宁满意地看着谢兆安红润起来的耳垂,抿唇笑了。
“既然这样,那就多谢四皇子了。”
沈西宁满意地起身离开,谢兆安看着女人离开的身影,心里面有些不适,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多少有一种良家妇男被调戏了的感觉。
而此时的沈西宁离开了酒楼之后,神情便陡然间严肃了起来,既然现如今谢兆安已然确定了会救她,那么沈西宁就不再需要担心自己的危险问题,但是她需要担心自己是否能够找到那个县令,又或者,那个县令真的还活着吗?
沈西宁接下来的几天走街串巷,找之前在这里生活的人描述那个县令的长相,她的手里已然掌握了那个县令的画像,只是沈西宁还是有些忐忑。但是前路向来是难走的,人只有往前走,那才是人,只有牲畜才往后看。
下午。
沈西宁打扮成男子模样,前去当地的赌坊,她一声男子打扮,走路的模样也是大摇大摆的,看上去丝毫不引人瞩目,赌坊里面的人皆是双眼通红,显然是有些玩红了眼。
“大大大!”
“小小小!”
“开!开啊!快开啊!等什么呢!还不快开!!!”
周围的喧嚣声不绝于耳,沈西宁寻了一个台子,拿出十张银票,那小厮看见这一幕好心提醒道。
“这位公子,赌桌之上,输赢没数,若是输了,这么多的银两便要愿赌服输,否则,只怕是输掉的不止是自己的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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