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张孙原本嬉皮笑脸的,可是看到抬进来的尸体后,瞳孔一缩。
“您将方大人接下来了?”
牧舟点点头,
“将方大人厚葬。”
原本还有些不服气的衙役,一个个的眼眶都红了。
“我等愿为大人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寂梵在进城的路上,已经将这一切全部告诉牧舟了,在方布霆担任县令之时,这些手下皆是受恩于方布霆,方县令的尸身饱受风沙,他们也是有心无力,畏于王家的权势。
如果想要笼络人心,杀鸡儆猴是不够的,还有给一个甜枣。
而救下悬挂在城门上的方县令就是牧舟准备的一个甜枣。
以为老妪掩面而泣,
“大人,您还是快走吧。”
“是啊大人,您闯了大祸啊!”
他们又岂是不想要救下方县令呢?
王家乃是云沧县的天,他们安葬后方县令后,第二天就会不明不白的死亡。
牧舟摆摆手,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
“将王舟押入大牢,择日审理。”
“遵命。”江九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是看了死去的一眼,嘴巴又给闭上了。
“你如果不想成为第二个江无言,立刻放了本公子!”
啊!啊!
王舟的耳朵被割了下来一只,
“再敢废话,你的另一只耳朵可就没有了。”
江九呢喃道,
“大人,您就不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吗?”
牧舟从将寂梵收入麾下的那一刻,牧舟已经做好了与王家开战的准备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现在要做的并不是要逃离云沧县,而是要摸清云沧县的情况,
“张孙留下。”
寂梵虽然将云沧县的一些事情告诉了牧舟,但是寂梵毕竟是和尚,知道的事情并不多。
张孙作为县衙的班头,知道的肯定是比寂梵知道的要多一些。
“张孙,我且问你,上一任的县令,县丞,县尉都身死了吗?”
张孙这一次如实回答,
“县令在城破后阵亡,县尉在城外被风沙寨的土匪杀害。县丞孙大人还活着。”
牧舟眼前一亮,
“人呢?”张孙苦笑,
“他现在已经隐退了,我们几次想要请孙大人出山,孙大人都是闭门不出。”
“张孙,你即可将孙大人请来,就说是奉本大人的命令。”
张孙躬身,
“大人,我等实在是无法请得动孙大人!”
请不懂吗?看来云沧县的情况远比自己想的还要复杂。
牧舟背过身去,
“也罢,张孙笔墨伺候。”
“遵命。”
.......
日上三竿了,
一个小老头惬意的躺在太师椅上晒着太阳,
“朝廷委派的县令,县丞已经死了,县尉也只是一个毛头小子,老吴你慌什么?”
青衫中年人脸色有些难看,
“老孙,那些事情一旦查出来,你我可都逃不了干系!”
小老头呵呵一笑,
“我现在已经不是云沧县的县丞了,一个小老头能帮您做些什么?”
青衫中年人有些焦急,“孙大人,现在那些债主已经找上门来了。”
孙老六呵呵一笑,
“跟赵记钱庄借钱的是你,可不是我。”
门外有着大量的饥民正在乞讨,拿着石块敲孙府的大门。
府内,孙老六有些嫌弃的看着石桌的红烧肉,用筷子夹起一块肥肉,
“这一块太肥了,给你吃吧。”
红烧肉被丢在地上,中年人脸色铁青。
“吴大人,你最好不要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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