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藏月最后没有回奉贤镇。
她打电话回家时,得知大姐带着小女儿在家里陪妈妈,她也就不奔波了。
天气渐冷,吃火锅最舒服,乔西西准备好了食材,她们就在那个阳台吃。
锅里汤沸腾着,烟雾腾空,熏得白炽灯都有些模糊。
乔西西随便问她今天在马场怎么样?
楼藏月吃得很饱,有些犯懒,松松垮垮地靠着椅背,身上的米白色毛衣款式宽松,布料软糯,显得她有些慵懒。
她说得心不在焉,连乔西西回了什么话她都没听清:“……什么?”
“我是说,你骂了闻狗,他居然没把你丢下马踩死,还勤勤恳恳教你骑马,他吃错药了吗。”乔西西现在对闻延舟的“尊称”是这个。
楼藏月顿了一顿。
乔西西见识过闻延舟太多不做人的瞬间,突然这么手下留情,就觉得跟中大奖一样稀罕,一顿饭感慨了好几次。
楼藏月都没有接话。
她能接什么话?
他把她作践成这样,手下留情一点,她就该受宠若惊,感恩戴德吗?
她不想听这个名字了,打断乔西西:“你最近要是有听到什么圈子里的风声,跟我说一下。”
“什么风声?”乔西西不懂。
楼藏月抿唇:“八卦,或者未公开的动态,什么都行,都跟我说一下。”
陈连的荣达,是从小公司爬起来的,跟那些天生就在上层圈的公司不一样,接触面并不广。
而乔西西所在的公司,是大公司,她的同事经常出入那些公子哥儿的局,上次白柚被闻父送走的消息,就是乔西西从她的同事那里得来的。
楼藏月就是想通过她,打听看看,她今天在路上看到的那个身影,究竟是不是他?
他是不是,要回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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