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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旻,光神平时都这么卷吗?”
周瑾是林天旻的大学室友,因为考研一心瞄着燕大去而考了两回才上岸。
最终上岸的也不是燕大本部,而是燕大鹏城校区。此时他刚刚结束为期两年的博士后,加入申海大学,当上一名三年制非升即走的优秀青年教师。
而林天旻燕京航空航天大学博士毕业后入职光甲航天,光甲航天最开始在申海,后来把研发全部放到鹏城。
因为常温超导事件后,大家又从鹏城搬回申海了。
兜兜转转,他们室友在申海重聚,两人平时来往非常频繁。
林天旻不太明白对方的意思:“卷?
现在变长跑了,而且是50米筛选一次的长跑,逼大家不得不卷起来,这未免有点太卷了。
胡新瑞喃喃道:“我猜的,我一个人搞研究的,哪能知道这种事啊。
只需要小米汽车那么简单的恒温系统就够了。
这件事在某种意义上颠覆了他的世界观,以前他一直觉得现在是高度分工化的时代,你哪怕再牛逼也得依赖组织架构的力量。
本身一直以来海军以及地方的研究机构都有磁流体推进器的项目。
我觉得只有时间能给我们答案了。
说得好听叫长跑,说的不好听叫养蛊。
光神当然卷,我大学时候见到的卷王在光神面前都是咸鱼。
此时陈元光已经回绵阳了,一大帮人正在等他回来呢。
有压力是肯定的,但是我的这种方式会把压力是平均的,让你有动力,而不是阶段性的。”然后我们在前期准备工作中,发现GJ01虽然是一维材料,但是是能够通过特定的排列组合,在在三维空间中产生均匀且强大的磁场。
我只是说它可能的应用场景。”
这种说法传到陈元光耳朵里后,他回答道:“天旻,我不这么认为,我认为这是在培养一种习惯。
要知道一旦下场,哪怕只是区域性低烈度,那也会是21世纪上半叶最重要的事情了。
虽然这两年我们的门槛在飞速提高,但你想来应该没太大问题。”
更进一步的说,一旦超导磁流体推进器应用在潜艇上之后,意味着我们wutong再无任何干扰,能够让所有对手都措手不及。”
因为之前的话超导材料需要在极低的温度下才能实现超导状态。然后考虑到不同的超导材料具有不同的临界温度和临界磁场,我们还要筛选出适合发动机需求的超导材料。
陈元光觉得对方的回答直接关系到他的积极性,如果真干的话,他一定把效率拉满,也得把超导磁流体推进器给它设计出来。
直到陈元光的出现,画出来的动力系统解决了此前他们出现的所有问题,甚至还考虑到了当前华国航天工业的供应能力。
“对头,昨天光神不说的挺好的么?连课题来源是哪里都给大家指明了,那些重大问题也不是他选的,是科委选的。
“问这个干嘛?你不想在高校呆,想来光甲航天任职了?
最坏的后果也就是投了钱没有成果,可现在的自然基金大部分的成果价值都很有限。”
林天旻说:“当然是不行啊,光神说公司和他有高度利益纠葛,要资金直接在内部申请,我们的经费足够充裕。”
“但我们立项之后发现它的研发难度远超想像。
将决定整个亚洲的命运,这不卖力都不行了。
狼来了的故事讲太多,陈元光是真不信。
您应该也知道最近这几年国际局势波云诡谲,我们希望尽可能增强国防实力。
要是他知道阿美利肯的战略,会觉得这也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双向奔赴了吧。林天旻把陈元光的回复同步告诉了他的室友,周瑾听完后默默道:“也许吧。
陈元光无语了,你这老头怎么说着说着就开始wutong了,之前不都还好好的,在讨论战略威慑的被动防御吗?怎么突然就要战略进攻了。
而且很明显,光神选的课题他自己得懂,也就那么几个课题,然后这些课题大家从第一年开始卷。
而且我听说,如果这套机制运行不错的话,后续会推广,那本来就够卷的学术环境,还会进一步加剧。”
周瑾:“那肯定,钙钛矿就是摇钱树,源源不断在为你们创造价值,更别提大把的投资人等着给光甲航天投钱,现在我听说只有国资能进得去。”
最近我们发现还是存在大量难点无法解决。
周瑾说:“你说的没错,我想表达的是卷,昨天我从头到尾听下来之后,我就听出了一个字,卷。
我们同事包括一些青椒的群里,大家都在讨论这件事,有個人说的特别好,他说光神就像是航海王,昨天直播告诉大家,我的宝藏就放在科协每年的重大问题里,你们想去的话就去拿吧。
林天旻觉得这就不是人能做到的,换他来别说两周,两年都搞不定。
他最夸张的是,他不仅卷,而且卷是那种效率非常高的卷。”他回想起陈元光两周时间把开拓者二号的动力系统给画出来的事情。
总之光神把这玩成一个贯穿研究者整个学术生涯的长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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