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一道烈阳照在夏州府衙的大厅里,大厅的高堂上正坐着一位像是“关二爷”的大老爷,毋庸置疑,这个满脸红光的老爷就是黄万通了。
夏州府衙外凉风轻吹,蜻蜓高飞,一两声夏蝉催命一样的“知了知了”的叫着,声声从大厅外传进大厅里,大厅里坐着阮香香和邱小龙,两人和黄万通同样,他们都在等王冲从大牢里把柳风提到此处,此时此刻,整个大厅公堂上都显得异常肃静。
肃静只是短暂的片刻,片刻后,王冲和两个衙役官兵从大厅外大步的走了进来,阮香香和邱小龙见王冲的背后,柳风全身上了枷锁,并且正被两个官兵押着步步走入大厅公堂,公堂上的阮香香和邱小龙不约而同叫了一声大哥,两人上前欲要问问柳风一些他们不明白的事情,但是王冲却让他们止步,说是他们只能在一旁聆听,阮香香和邱小龙见王冲如此让他们了却止步,他们也就站在原地,待听黄万通审理柳风与连环杀人案这一凶案的联系。
柳风双手被上了枷锁,但是让一旁听众不解的是柳风不用给黄万通下跪,黄万通反而给柳风赐坐,黄万通见在场的众人一脸迷茫,都是交头接耳,且说这一案真是不同寻常,当窃声私语在公堂上成为流风的那一刻,黄万通手里的木桉敲响,他且道:“柳风对小女有救命恩情,案件不明之时,该当从宽处理,倘若有罪,待查明,公事公办。”
阮香香和邱小龙听黄万通如此言说,心里也对黄万通的为官感慨一番,他们着是没想到柳风和黄万通还有一点交情可言,先前那颗扑通跳个不停的心才微微有了些正常的节奏,随刻两人脸上也显出了丝丝喜悦。
黄万通看着柳风,怎么看他也不像个杀人犯,不过柳风看到黄万通正在打量自己,他便如一只猴子咧着嘴巴像黄万通一笑,且道:“大人,我冤枉啊!”
王冲站在一旁,他心里暗付:所有上公堂的人都这么说,柳风你也别怪我,我可是亲眼看到你把凶手搂在怀里。王冲虽然是目击了死者在柳风的怀里,但是柳风有没有亲手杀害那个躺在他怀里的被害者,他着是没有看到,他抓柳风归案审问最大的因素是柳风那副惊人魂魄的吃相。
黄万通见柳风说自己冤枉,他倒也相信,不过按照王冲的说法,柳风有重大嫌疑,所以他也是稍微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道:“柳风,虽然你和我有非同一般的关系,我小女黄杏也是你救得,你若是这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本官身为大秦帝国驻夏州府衙的夏令,我定当对你严办。”
柳风看黄万通瞬息变了一个人,之前的什么恩情,此刻已经化为云烟,他忙道:“我不懂什么大秦帝国的法呀、规定,我可以向你用我的项上人头保证,我绝不是你们说的凶手,我绝不是那种杀人不长眼的人。”
黄万通却道:“那你为何把一具女尸抱在怀里,还有那女尸的脖子上留有野兽一般的牙印,我想这应该不是巧合吧,我希望你把其中的事故一一说明,若不然这场官司,你是吃定了。”
柳风想了想,倘若此刻告发此案乃是师兄所谓,那自己又怎么给阿母交代呢?况且小栗子和自己还有五年的同门之情,想到厉害的地方,柳风决定不说,然而黄万通见柳风陷入一番沉思中,他才道:“你若不说,那我将把你关在大牢里,直到凶手伏法以后,我才可以放了你。”
阮香香看着柳风不情愿供出他师兄,当然也怕他在大牢里吃不好穿不好,随刻为他把心悬了起来,她忙上前欲要向黄万通供出此案的凶手就是柳风的师兄,但是还不等她把话说出口,柳风忙道:“香香你不要说!”
黄万通见柳风咆哮公堂,他忙敲响木桉,但是阮香香此刻已经把自己要给黄万通说的事情咽到肚子里面去了,黄万通敲完木桉,忙向阮香香问她要说什么,但是阮香香却敷衍道:“大老爷,我大哥是冤枉的啊,请你明鉴。”
邱小龙站在一边,当下也随声附和,但是黄万通却道:“到如今,他都没说出个所以然而来,我看他的嫌疑最大,既然他想坐牢,那就先把他押进大牢,直到他肯说为止。”
柳风一听,且把头重重的低了下去,站在一边的邱小龙看到这番情形,他忙用手扯了扯阮香香的袖子,且道:“你刚才到底要说什么,快说啊,不说大哥要被关进大牢了。”
阮香香且低声道:“大哥不让说啊,我不能说,说了,大哥会怪我的。”
邱小龙看出来了,那凶手和柳风有莫大关系,而且阮香香一定也见过那凶手,想到这里,他才明白,难道就是下大雨的那一夜,那一夜的情形浮现在邱小龙的眼前,莫非这宗连环凶杀未成年少女的凶手就是大哥的师兄?想到这里他也咽了口唾沫,随着柳风和众官兵出了公堂。
公堂上坐的黄万通深深叹了口气,而王冲却走到黄万通身前说道:“大人,他什么都不肯说,看他那样子,他好像在刻意隐瞒什么事情。”
黄万通用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疑惑道:“他到底在隐瞒什么呢?哪位年轻的姑娘要说什么,令他咆哮公堂?”
(请记住本站地址:www.doupo7.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