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州城,乃是中原之地,可谓中国古来天心,自古以来为西北、东西之地起着衔接部分。
如此而言,此处应该是人龙混杂,古来多人之处,尤其是现今天下,战事不休,这来来往往的官兵,兵役,以及来来去去的三教九流,真可谓烦事许多。
不过禹州彼接荆州,两块本属同地,以俯视之言观之,可把两地统称一地之称,比如单叫禹州或是荆州。
柳风现在身在这靠江边的一所巨富人家里,他浑身不自在,不自在的原因就是这些人从来没有把他当人看,当仆人把他从那间又黑又臭的房屋抗出来后,这人就径直把他往大堂上一丢,这家主子是个四十岁的人,他姓贾,名仁涛,他是承接祖宗的家产做贩卖煤炭的生意,如今花钱买来这小子,无非就是想教这小子去害人,因为在他们眼里,专门害人的才是最有钱的人。
贾仁涛见柳风满脸开花,他便向这下人问道:“怎么,他不听话吗?他性格倔强吗?你怎么把他打成这样?”
下人才把头抬了起来,贾仁涛见柳风的脸本就半笑似笑,此刻在看到下人也有一副被抓花的猫脸,才阴啧啧笑道:“你的脸怎么了?你是去**宿娼,还是逼良为娼,怎么被人家姑娘害成这样?”
下人用袖子遮住脸,故作可怜样说道:“别看这小子人小,鬼可大了,我把铁门一开,他就想逃,我一把抓住他,本以为他会乖乖的听话,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一阵乱抓,把我点脸都抓得稀巴烂,真是气死我了。”
贾仁涛听他这么一说,再看看柳风的脸,他还真担心这十两黄金被打死,当下问道:“你该不会把他打死了吧?”
下人听主子这么说,急忙挥手说道:“没有,没有。”说罢,他端来桌子上的凉水向柳风的脸上一泼,柳风这才慢慢苏醒过来。
柳风恢复意识,第一个感觉就是嘴脸疼痛,他“哎呀”的一声惨叫了出来,痛苦之余他见仆人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当下一头翻起,从众人的胯下一溜,逃出了大堂。
由于此处乃是主家的正屋所在,所以出了正堂就是一个大院子,院子里花草树木甚多,他躲在了花草树木之中,但见所有仆人家丁都来抓他,他在草木之中几经折腾,整个花园都被他搞得乱七八糟,贾仁涛见此,急着向仆人喊道:“快抓住他。”
贾仁涛看见自己辛苦培养的奇花异草被这小子搞得一团糟,他气得简直要跳了起来,一边指手画脚,一边骂着仆人,骂仆人甩料无用,连个小孩子都追不上。
现在所有仆人都出来了,都放下手中的活,都来追赶着柳风,然而也正是因为人多,所以就在一个死角,柳风无处可逃,他被十几个仆人围困在一堵高墙下,众仆人见柳风无路可走,这才松了口气,只不过这贾仁涛却大呼:“你们在发什么呆啊,快把他给我捆起来,我要好好治治他。”
仆人闻听主子的喊声,一拥而上,把柳风给抓住,抬进了大厅。
贾涛见仆人把柳风捆了起来,他才在自己的太师椅上坐下,接过仆人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才脸如死灰的说道:“好小子,你真有意思。”
柳风想挣扎,但是他全身都被捆得死死的,他道:“你放了我,你这些坏蛋。”
贾仁涛一听柳风骂自己是坏蛋,他则阴啧啧的笑道:“我像坏人么?不是我坏,是你自己太倒霉,运气差了,把自己落在了人贩子的手里。”
柳风瞪着大眼睛,见这人把自己弄成这般摸样,他才道:“你们放了我,不放了我,我骂你祖宗十八代不得好死。”
贾仁涛笑着说道:“你倒是骂来我听听。”
柳风却丝毫不客气,骂道:“你姐和你爸生了你这个王八,你这个王八和你姐又生了你们这一群混蛋,你们这群混蛋又把你姐给**。”
在场的所有仆人都不敢出声,良久,贾仁涛想到:这小子,不给他点厉害瞧瞧,我看是无法无天了。
“来人,把碎心拉筋水给他灌下。”
柳风见一旁的仆人拿着一紫色的瓷瓶向自己走来,他大大摇着头,但是这仆人伸手便曳住他的喉咙,被这么一捏,他的嘴巴已经张的大大,而这仆人见此,淫笑着把一整瓶红色的药水给他灌下,随后便命所有人放开柳风,给其松绑。
手脚一旦松开,那便灵活了,柳风见机,撒腿就像外跑,只是他还没跑几步,柳风忽然感觉大脑发晕,心里恶心,随后全身不停抽搐,他一把按住胸膛,在地上就如个猴子打滚,一边打滚还一边大叫:“心好痛,心好痛。”
贾仁涛脸上露出了丝丝淫笑之意,他道:“臭小子,不给你点厉害瞧瞧,你以为你贾爷是吃素来着。”说罢,他一拳打在桌子上,桌子粉碎性骨折,桌上的茶具全落在地上,打成了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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