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潜双臂环绕,揽在苏寒鸦的腰间,他方才为了防备受袭,本是蹲着身子,这样一来二人身子更是贴近。()
再加上苏寒鸦衣衫多有破损,身上肌肤大片裸露,肖潜便只觉得双臂之间,所搂之处,纤腰一束,柔弱无骨,手掌碰到的肌肤更是温软滑腻,鼻端处也不断有芳香传来。
肖潜对于男女之事虽然略有所知,往日在扬州之时,因与一众无赖,混混私混,却也曾去过烟花之所,但都是一点即止,从为有过此时这般,当真将一个如花似玉般的女子揽在怀中。
这等香艳之事,肖潜却也是平生第一回遇到,一时间,便只觉得胸腹中,一股热流缓缓升起,心中竟是生出一股异样之情。
苏寒鸦却是心中羞愤欲绝,她十多年来守身如玉,对于男子更是从未施以颜色,便是与她最为相近的胡人赛斯,以及为她使用血煞教魔功的莫南飞也未曾碰过她一根指头。
谁料此时此刻,自己不但衣衫破损,而且竟是被这个杀千刀的无耻小贼揽在怀中,心中之气愤,当真是恨不得一拳便将这个破坏自己争夺玉燕之位的小贼打死。
只是自己越是挣扎,越是没有力气,若是将这小贼激得更加脑怒,也不知能不能保得自己这清清白白的身子。
苏寒鸦转而想到,自己数年来潜匿于送远门下,一心为师尊探听那件物事的下落,如今竟是会落到这个始终与自己作对的小贼手中,想到此处,一时间悲从中来,竟是落下两行珠泪。
肖潜此时被体内热流冲得头昏脑胀,心中正自烦热难当,忽觉右肩头处一阵清凉湿润,那苏寒鸦的娇喝之声,反而化为了抽泣之音,脑中竟是不由升出一个白衣飘飘的靓丽身影,耳际中忽然响起自己魂魄脱离前的‘九重‘二字。()
便是余瑶口中的这两个字,让自己在那危险之时,生出魂飞魄散的飘离之感,等到自己完全清醒之时,就突然到了那深坑之中,也不知赛斯,余瑶以及骆非马几人究竟如何了?
想到此处,肖潜心中那股热流,立时消散一空,脑中全是自己究竟如何脱离赛斯那诡异拳法的,便连忙说道:“当日比试之时,我便说过定要让你尝尝哭鼻子的滋味,想不到竟会延至此时,你只须答应于我,不在哭个不停,我便不再强行抱你入怀。”
听到此言,苏寒鸦抽泣之声立止,同时点头答应,肖潜听到苏寒鸦止住哭声,隐约中又感到她点头相应,便松开双手将苏寒鸦放了开来。
谁知苏寒鸦刚刚坐直身形,身子一歪,却又跌入肖潜怀中。
肖潜“啊呦”一声,连道:“这可不是我强行抱你,是你自己向我怀中靠来!可是觉出我的好处来了,不愿意离开。”
原来苏寒鸦挤在凹陷之中时间过长,又加上被肖潜紧紧搂了一会,身上血脉始终未能贯通,此时离开肖潜的怀抱,立时觉得身子酸软无力,竟是无论如和也是直立不住,自然而然又跌到肖潜怀中。
此时听到肖潜所说,粉脸一红,啐了一口道:“小贼你若当真存了好心,不再占我便宜,便将我扶到石壁之旁,容我倚在石壁上歇息片刻。”
肖潜却道:“我叫肖潜,可不是小贼,你若是再这般胡乱唤我,你休怪我当真变成这小贼!到时定叫你…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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