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铁尺上却凝聚有中年汉子徐长谓,数十年功力,与肖潜掷出的银锭终是不同,铁尺上的惨绿之se被徐长谓数十年功力阻住,一时间竟是未能脱出。
徐长谓也是知道脓气波的厉害,只是已经碰撞,避无可避之下,唯有以浑身功力护住铁尺,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家传之物不能为之所坏。
便见徐长谓凝神静气,全力握住手中铁尺,两个‘脓气波’粘在铁尺一端,铁尺上不时闪过惨绿之se,只是惨绿之se方要凝聚而出,铁尺上就会流过一丝寒光,将其压制,看起来极是诡异。
这一番搅斗,看得林内其他之人也是惊心动魄,突然失去踪迹的肖潜,令人心中迷惑,而一时间能抵住‘脓气波’侵蚀的徐长谓,也是令人心生佩服,只觉此人不愧是名声赫赫“铁尺断魂”。
凌五公却是面se微沉,双目看向尸王莫为过所坐之处,眉宇间显出思索之se。
魏无忌立于人群之中,心中对肖潜生出好奇之感,那ri在观景楼中倒是小瞧了这个少年,只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洞穴之内,莫非他也与这白衣女子所怀的重要物事有关。
郁崔嵬看肖潜忽然不见,两个‘脓气波’又被徐长谓粘住,再试洞穴之心立时生出。大步迈开奔向洞穴,只是身旁人影一闪,竟是有人疾速掠过,那人身法快捷,行动之时带了一溜的身影轨迹,可不便是夺命魅影鲜于疾风。
鲜于疾风与郁崔嵬一般心思,见得空隙,也是向洞穴奔去。鲜于疾风仗着身法诡异快捷,闪动间更是越过郁崔嵬,抬眼见洞穴已是不远,忽然一条灰影在身前出现,径向洞口而去。
灰影四肢着地,匍匐窜动,状如猎狗,眨眼间已是来到洞口,灰影把头抬起,嘴边口水流出,喉中咯咯作响,竟然是莫为过身边的尸犬,尸犬眼中绿芒一闪,身体募地跃起,就要向洞中窜入。
月已西斜,树影婆娑,洞穴之前唯有因土丘掩映而出的一片淡淡黑影,在尸犬蹿起的刹那,募地异变陡生,洞穴之前的黑影陡地凸将出来。
那黑影宛如一团活物,猛然间无声惊起,黑影凸到半空,离尸犬大约一臂远时,啪地破裂开来,其中伸出一只手臂,这手臂上握了一件东西,那东西尖头圆身,se成青灰,正是克邪奇物‘无患’,只是此时‘无患’与初时大不相同,这‘无患’上竟是有一层玄se光芒流动。
莫为过看得真切,目中瞳孔收缩,叫道:“犬儿快躲。”
只是喊声虽快,那动作更快,握着‘无患’的手臂顺势向上捅去,尸犬浑身一抖,募地发出一声哀鸣,无患竟是自尸犬肚腹处上穿而过,霎那间,尸犬身上所有的力量与jing力仿佛都在这一捅之下,泄了出去,身子顿时瘪了下来。
手臂末端的黑影,犹如附着在身上的水流般向下方退去,逐渐显露出肖潜的身形,脸上那道疤痕宛然,双眼已安详沉稳,透出一股自信之se,此时的肖潜身上更是生出一股与众不同的蓬勃大气。
凌五公看见从暗影中出现的肖潜,面se突变道:“遁影术”。
郁崔嵬也是双目直视肖潜,而奔至近处的鲜于疾风突然停住身形,脸上露出狂喜之se,道:“这,这就是传说中的遁影术吗,小子,你与‘那个人’是何关系?”
鲜于疾风说罢,单手一翻,手中却是多了一块手帕,这手帕se泽鲜红就像是鲜血染成,鲜于疾风拿在手中不住揉动,堂堂一介男子本就说话yin阳怪气,此时手中更是摆弄一快女子用的手帕,让人看来实是说不出的难受,肖潜见此,眼中不由显出一丝笑虐之se。
莫为过眼露凶光,身体募然踏出一直坐于其中的藤蔓,已是若出弦之箭般,向肖潜袭来。
肖潜将手中无患自尸犬胸腹中拔出,尸犬的身体变得如小狗般大小,一下子摔落一旁。
莫为过身形闪动,化为一片黑云来到肖前身前,双手倏然一分,一道灰气,陡地从中she出,直奔肖潜面门。
肖潜只觉眼前灰气闪动,犹如一把灰se利剑直刺而来,透出压体劲风,竟然让自身气息一滞。
危机之下,肖潜右手迅速摆动,将‘无患’横将过来在手中滴溜一转,形成一团玄se的光圈,硬是挡住若利剑般的灰气。
莫为过哼了一声,灰气竟是浓烈异常。肖潜手中‘无患’忽然低鸣一声,右手舞动的‘无患’形成的玄se光圈,忽然间从中裂开数个孔洞,莫为过发出的灰气透过玄se光圈化为数道,直逼肖潜。肖潜大惊,身体募地向下一蹲,右手就势按向下方。
灰气来得极快,眨眼间已是到得肖潜头部上方,肖潜左手‘无患’恢复成原来形状,随着肖潜左臂同时向回一缩。
肖潜头上灰气犹若长了双眼,在肖潜上方忽地朝下而来,与此同时,肖潜右手已是按到了脚下的影子之上,随即身体就如冰入水中般,忽地便融入到了影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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