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知道那木牌实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墨家不可能好好保存,所以就存了他们找不到就无可奈何的念头!早说过你直接把信物交给青月就好,为什么要闹出这么多事来!”
阿朵见侯爷对小姐动怒,急道:
“怎么不是珍贵的东西!?侯爷,那木牌是夫人的,夫人说有那块木牌在,至少可帮小姐未来夫家抵挡一次劫难!”
这话让姜老夫人和平阳侯都冷笑了出来。
一块破木牌能抵挡一次劫难?八成是在哪个破庙里被神棍给骗了!
他们想起来了,姜绾母亲养病的庄子附近,的确有一个小寺庙来着,这木牌许就是从那得到的。
平阳侯没心思与阿朵掰扯这些,只冷着脸看着姜绾。“本侯再问你一遍,信物你给是不给!?”
姜绾从衣袖中取出那块玉佩,抓在手心中:
“我也再说一遍,把木牌还我,我交出玉佩,否则,我宁可碎了这玉,也不会把这玉佩交给你们!”
平阳侯气得踏前了一步,姜绾毫不犹豫挥手就要将玉佩朝门口的青石上砸去,吓得姜老夫人立刻喊出了声:
“都给老身住手!”
因着急,她声音都分了叉,难听至极。
可如今也顾不得体面不体面,她只能咬着牙盯着姜绾道:
“你这孩子是疯了么?想让咱们家与墨家作仇不成!”
她急出了一身冷汗,顿觉心口一阵绞痛,扶着椅子缓了好几口气。
平阳侯见状哪还顾得上姜绾,大步走过来问道:“母亲,您怎么样?”
姜老夫人叹气道:“好了,你这个当爹的也是,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女儿没教好,好好教就是,耐心些跟她讲道理,她总会懂的!”
平阳侯余怒未消:“她若真能像青月那样懂事,我怎会对她动手!都是被她娘给惯坏了!”
姜老夫人抬起眼暗暗给平阳侯使了个眼色,才又转头对姜绾道:
“你这丫头真是叫人不省心,好好的东西怎能说砸就砸!哎,罢了,你无知我也无法与你计较,老身乏了,你先退下去吧!”
姜绾绷紧了小脸,捏着玉佩带阿朵转了身,并未将玉佩收起,似若有人想上来抢,她便会毫不犹豫将玉佩砸出去。
见女儿倔强的身影消失在院子里,平阳侯气得将双手叉在腰间,“自私,狭隘,真是不知所谓!”
姜老夫人也深深叹了一口气:“这丫头性子太野,想驯服她可要费些力气,可这婚事等不得了!为了姜家,我不能让三丫头胡闹下去!”
平阳侯听母亲似有了主意,皱眉问道:“可您也看见她那个倔脾气,不顺她意就要死要活,还要砸了玉佩,儿子……儿子总不能真给她一根白绫叫她吊死!”
“得了,这事你不必管,我自有办法!”
老太太垂着眼袋,声音阴沉:“不听劝有不听劝的结局,只是到时候,盼她不要后悔今日的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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