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夫人跟我说过,先进来在客厅坐吧。夫人在楼上,我马上去叫她。”女佣回答。
张角在女佣指给他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沙发上的天鹅绒贴面柔软而富有弹xing,一坐下去,就像被什么东西软软地包住屁股似的,极为舒坦。张角环视了一下客厅,客厅里放着一整套红木家具,地毯上也点缀着大红牡丹。屋子的东北角还放了一架黑se钢琴,呆在这里使人心中油然升起一种悠闲自在,安详闲适的感觉。
“不好意思,道长,让你久等了!”这时,樊玉珠笑容可掬地下楼了。她穿了件淡红se的直襟短袖旗袍,将那苗条的身姿和丰满的胸脯呈现出来,臂膊和前胸都袒露着。她露出修长白皙的脖子,皮肤光滑而细腻,那两只黑se的瞳子,格外明亮,脸上的每一根线条都显示出独特的风韵,一颦一笑无不像是在表露什么或掩饰什么。
樊玉珠在沙发上坐下之后,一股浓郁好闻的香水味扑面而来。面对樊玉珠旗袍下起伏的身段线条,张角全身激荡着一股强烈而又明确的yu望,当场就想轻吻她胸衣上方的秀丽花边,嗅一嗅那微胖的躯体中散逸出来的温热馨香。他心里想,如果此刻能趴在这个女人的身上,任意驰骋,那世界该有多么美好。但望着眼前贵妇一样的女人,张角马上清醒了过来:“要搞定眼前这样一个女人,必须以极大的耐心施以心计,必须成天温言软语,低三下四地跟在后面服侍着。”
“夫人,这个虎鞭泡上两斤好酒,每天喝两到三杯即可见效。”张角递上虎鞭,打破了沉默。那女佣马上过来,接走了虎鞭。
“道长,你当道士多长时间了?以前在哪里修行?”樊玉珠一边掏钱,一边问。
“几十年了,具体我也记不清了。”张角说自己出生于一个道教世家,父亲是道士,爷爷是道士,爷爷的爷爷还是道士。他三岁时得了病,被抱进了道观,跟另一位道长于吉修行学道、打拳、练功,接受道教功法与药物治疗。病好后,他四处游历,向不同宗派多位师傅求教,十八岁时成为太平道太乙昆仑宗传人。
樊玉珠听得津津有味,这样的传奇生活经历对她来说,是另一个世界。
“我入行多年,还会辟谷、通电诊断、水下闭气等道家绝学。”张角趁机把自己在卖艺团学的一些技艺,结合道家的东西大肆吹嘘了一番,他宣称自己能驾驭二百二十伏的电给人检查身体,通经络,能够治疑难杂症;十五天不吃任何的东西的辟谷养生;能在水下憋气两个小时二十二分钟等。
“道长还会这些绝活呀?真是了不起。改天亲眼见识见识。”樊玉珠从小信奉道教,但没见过真正有本事的道长,她很好奇张角说的道家绝学,“今天就这样吧,我一会要去电视台录节目。你留个电话,我有什么需要再找你。”
张角见樊玉珠上钩,压抑住心底的狂喜,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写在一张纸上,递给樊玉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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