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同一年,卡米耶入室杀人案中,对凶手不利的证据在法院证物室不翼而飞,凶手无罪释放。据说是凶手的舅舅给了法官8000里弗。
“两年后,马鞍街谋杀案,杀人的贵族行贿……”
他说了好一阵,听得约瑟夫眉头紧皱,这个韦济尼埃自从做法官以来,几乎一直都在收受贿赂,制造冤案,从未停歇。约瑟夫打断富歇道:“这么说,我现在就可以派人逮捕他?”
“这……”富歇摇头,“恐怕不行。”
“为什么?他干的这些事足够绞死十次了!”
富歇尴尬道:“这些案子最多有些零星记载,或者干脆就是马拉先生告诉我的,还没找到任何确凿的证据。”
约瑟夫闻言不禁皱起了眉头,但旋即也就释然了――韦济尼埃自己就是玩法律的,肯定会非常留意消灭证据。
他对富歇伸手道:“把这家伙的资料给我拿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利用的。”
“是,殿下。”
很快,近半米厚的一大摞文件被摆在了约瑟夫面前的桌子上,显然警情处最近也是很拼的。
约瑟夫拿起最上面的一份文件翻开,里面记录的是韦济尼埃的基本信息:
“亨利弗朗索瓦米涅德韦济尼埃,56岁,身高5.5法尺,体重……
“33岁时继承在格勒诺布尔任法官的父亲的职位,被选为当地法官。”
时下的法官就是这么神奇,能将世袭制与选举制完美结合,选举产生从父辈继承的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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