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翻到在地的,礼盒里面的东西。
是一件衣服,黑色。
徐染从杜笙身上爬起来
“刚刚就想问,这是什么?”杜笙皱眉看向她,“服务员说是你买的衣服。”
“我没有啊。”徐染疑惑,起身走到礼盒边,将倒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
拎起来,才发现。
是一件黑色的破了的蕾丝吊带裙。
徐染手突然一紧,脑海里,不受控地浮现出一些画面。
大床上纠缠的男女,撕拉破碎的裙子。
猛地看向旁边主卧的床。
徐染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又顿住。
人就那么直直地,向后倒。
徐染是背对着杜笙捡的衣服,杜笙看不到徐染的反应,只以为是要往主卧干什么。
见徐染直挺挺地倒下来,想也没想就从沙发越过去,刚好把人接到怀里。
沙发发出一声沉闷的倒地声。
没有人关注沙发的情况
“染染,染染。”杜笙焦急地喊,怀里的人没有反应。
眼睛看到她手里揪着的裙子,拿起来一看。
八百年不骂人的他,此刻也爆了句粗口。
看着怀里不省人事的徐染,脑海里响起黎畅之前教过他的。
将人先放平到沙发上,飞快地得到衣柜前找出一个袋子。从袋子里掏出一个香包,拿着香包,回到沙发前,跪着,将香包在徐染的鼻子前晃了十二下。
然后将香包点燃,放进烟灰缸。
一分钟
三分钟
十分钟,香包燃尽,烟灰缸里只剩一撮烟灰。
徐染幽幽转醒。
睁开眼,眨了眨,看着天花板。
扭头,又看了看杜笙。
眼底里露出一抹疑惑。
“学长,我,睡着了吗?”
杜笙面上一喜,露出一抹愧疚的笑,在徐染的唇角吻了下。
“对不起,是我没有克制,让你晕倒了。”
徐染:
我,徐染,这么菜了吗?
果然是懈怠了,不行,还得去松松筋骨。
面上却是有些尴尬。
“那个我自己菜,和你没关系。”杜笙伸手弹了下她的额头,“别乱想,你知道的,药的原因。”
徐染摸了摸额头,也不痛,但是这话怎么这么奇怪?
想了一会也没想出所以然来。
起身,扫视四周,看向茶几角落,
“欸,刚刚这是不是有个盒子来着。”
空空如也的茶几,盒子和裙子,杜笙都处理掉了。
“服务员刚刚说送错了,我让他们拿走了。”
徐染点头,不疑有他。
“是自己化妆,还是去找化妆师?”
徐染伸了伸胳膊和手,确实有些酸软,不过也能忍受。
“还是自己化吧。”
“我技术,也还行。”
杜笙依旧在笑,“好。”
伸手拉她起来,一起去洗漱间收拾。
下午17:00
俩人都收拾妥当,徐染今天是将头发半扎,一支翠玉簪斜斜得插着。
耳环和玉簪是系列,在耳垂处点缀。
朱红一点面如画罗裙半遮柳扶风
搭配一双布锻鞋子,脚踝处是杜笙给她买的那条脚链。
一步一步,铃铛脆响。
杜笙则是一件刺绣改良中山装,宽肩窄腰,极好的上下比例,搭配着杜笙抑制不住的凌厉气场,有一种出场就要抓人的感觉。
徐染瞅了一眼,是去参加宴会,又不是去打架的。
仔细地给他将胡子刮了刮,修了修眉。
身上的凌厉感瞬间消弱,带了些书卷气。
和徐染站在一起,本来都是十分的长相,现在是十二分的般配。
徐染掏出手机对镜自拍了几张。
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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