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侧妃说完,又朝地上跪去,脸上也全是泪水。
萧景南的脸色也因赵侧妃的一番话,变得隐晦不明。
因为他根本没想过赵父会如何脱身,只想着该如何撇清自己,不让宁州贪污案影响他。
哪知赵侧妃这次居然变聪明了,居然猜到了他想舍弃赵家。
但他不能承认,将赵侧妃扶起来,又一脸温柔的看着她,“是本王思虑不周,让侧妃误会了。”“赵家是本王一大助力,本王不会让赵家陷入险境的。”
“只是宁州那边事态紧急,就麻烦岳父大人盯着一二,给本王传个信如何?”
赵侧妃知道萧景南今日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只好答应下来。
“盯着一二应该没什么大碍,妾身这就给父亲写信。”
萧景南这才满意的笑了笑,“那就辛苦测妃了。”
“能为殿下分忧,是妾身分内之事,殿下先坐会儿,妾身这就去写信。”
萧景南想说信已经写好了,但见赵侧妃要亲自写,也没阻拦,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等着。
而赵侧妃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满脸恨意,这一次,她不仅不会让父亲帮他,还要父亲秉公执法,让他被圣上厌弃,彻底无缘帝位。
用之前商议过写密信的方式,将她的意思写进信里,又将信交给萧景南。
达到目地的萧景南,一刻也不愿多留,只嘱咐赵侧妃好好休息,就带着信离开了。
赵侧妃也在他走后,立马叫人送来热水沐浴,清洗被他碰过的地方,还有身上穿的那套衣物,也让婢女拿去烧了。
她如今嫌弃得连碰都不想让萧景南碰一下。
····
尚书府。
李纯因心里惦记宁州百姓叛乱一事儿,一直靠在床头,边看医书边等消息。
眼见外面的夜越来越深,还没人来报信,她连手里的医书都看不下去了,合上书放在枕边,从床上下来。
青夏听到动静,进屋询问,“姑娘还不睡吗?”
李纯摇头,“心里烦,睡不着!”她见青夏一脸倦色,朝她摆手,“赶紧下去休息,今晚不用你守夜。”“可姑娘要是饿了,渴了就没人伺候,还是让奴婢留下吧。”
“说了不用就不用!”见青夏还愣着,李纯直接将她推出房门,将门关上。
青夏拍了几下门,才不情不愿的离开。
听到青夏走了,李纯才转身回屋,但她刚进去,就被坐在里面的萧景辰吓了一条,随即又一脸喜意的朝他走近。
“你怎么来了?”
萧景辰自然而然的将她抱在怀里坐着,“知道你挂念宁州的事儿,特来跟你说一声。”
李纯抬头亮盈盈的眸子,“你说吧,我听着!”
萧景辰笑着摸了摸她的脸,这才细说了勤政殿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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