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说便拿过东西,眉粉、胭脂、纯脂等等,说实话清朝的审美舒兰属实不敢恭维。再者说,便是再厉害有哪里有现代的化妆技术厉害呢?
待一切收拾妥当,乌嬷嬷进来时便见到了光彩照人、精致雍容的舒兰,顿时一愣。
只觉着福晋换了个人一般,在不复从前呆板木讷。
此时,舒兰见人来了,开口问道,“那个欢儿现下在哪儿?”
乌嬷嬷闻言问道,“正在李姑娘房里,福晋可是要见见?”
“去正厅间罢,并李氏、宋氏一并都叫上,索性直接料理了。”舒兰点了点头,笑道。
她打赌,欢儿想要自杀保证和昨儿的事儿有关系。
不然一好好儿的人,怎么可能随意就要去死呢?宫中和皇子藩邸的奴才,那都是内务府备案记载的,自戕可是要连累家里的。
乌嬷嬷瞧着舒兰脸上淡淡的笑意,心里头没底,福晋这是要做什么?面上却不显,只能领命道,“老奴遵命。”说完就要退下去,舒兰一见,看向乌嬷嬷,接着又道,“不急,先去问问前院儿的李德全,看有什么结果没有。若有了,先带来给我回话。”
瞧着四平八稳的主子福晋,乌嬷嬷不知什么想法,只觉得这福晋这病倒是灵,如今好了跟换了个人似的。
“是。”
领了命,自然要下去安排。
舒兰顿时也饿了,又让人打发院子里的小丫头去膳房取些吃的。
一口皮蛋瘦肉粥沁人心脾、暖人肺腑,膳房小火慢熬将其中米油尽数熬了出来,看着很是好看。
膳房甚至还取了个雅号,叫什么松花玉糜,一听就觉着高大上。
正吃着,就见李德全来了,是出了苏培盛以外,四爷身边伺候的第二人。不同于苏培盛和四爷整日在外头,他如今负责前院儿,和府里头的事儿。
这是个看着笑脸迎人,实则眼中精光闪烁,笑面虎一样的人。
“奴才见过主子福晋。”李德全行礼。
舒兰放下碗筷,笑着道,“免了,李公公辛苦了,不知可有什么结果不曾?”
“回主子福晋,膳房一叫板凳儿的小太监招了。说是李姑娘身边儿的欢儿,给了他两对儿碧玺镯子并三十两银子,让在耿格格的药膳里头里头加些荆芥沫子进去。”李德全低着头,单膝跪在地上回话。
舒兰一听顿时笑了,看着李德全问道,“怎么,那个叫板凳儿的不知道这东西不能乱加么?还是说,内务府就是这么敷衍皇子藩邸,随便儿就派了个不知事儿的来伺候了?”
李德全听着暗暗叫苦,心说如今这福晋真是愈发厉害,难怪苏培盛那狗东西都说,福晋不一样了!
可能怎么办,主子爷叫了差事,因此李德全赶忙答道,“说正是不知道是个什么,又因着是欢儿的老乡儿,只以为如欢儿说的那般,只是让人多病些时候儿。偏耿格格与这东西忌讳,这才如今这样。”
“依着你的意思,这事儿是李姑娘做得了?”舒兰笑着看向李德全,“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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