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室里,身份最高的也就是选秀赐下的李福晋和武格格,也不过是个知府和知州的女儿。
剩下的还有些个门下奴才送进来的侍妾之流,正儿八经的算上舒兰自己,一共六个。
舒兰一行人到的时候,存月轩的大门儿,跟门外头就能听见里面的喧嚣。舒兰见状一笑,心道,呵!还挺热闹!
正要进去,便见早前儿赶着先来支应的乌嬷嬷跑了出来。见到舒兰来了顿时松了口气的模样,说道“主子福晋可来了,这耿格格非说伤了阴翳,要将院子里的树挖走填了,武格格知道了不让,李福晋方才也来了,说是耿格格胡言乱语,如今又哭着呢。”
“辛苦乌嬷嬷了,随我进去罢。”舒兰点了点头,扶着玉钏走了进去,自有人通禀传话。
舒兰进来就见李福晋和武格格身边围着几个丫头嬷嬷,耿格格脸色苍白,两个丫头扶着才勉强站稳的病弱样子,见了到时让人怜惜几分。
“这是怎么了,闹出这样的动静?”舒兰见状,笑着开口。
李福晋不情不愿地行了礼,原本还有些气焰的武格格也顿时熄了火,跟着行礼。
耿格格见状,也忙要行礼,舒兰快步上前止住,温声道“不是说头疼么,怎么还起来了,不好好歇着。如今天凉,仔细着了风。”
众人约莫也不曾想福晋这样温和,毕竟乌拉那拉氏最重规矩,这等事儿闹起来,平日免不得要敲打敲打。
耿格格见了忙道“劳动福晋亲来,实在是奴才的不是。只是.....”
说着,两行清泪顺着眼眶躺下来,竟是忍不住哭起来了。
舒兰见状一阵头疼,忙招呼两旁的丫头,道,“快让人扶进去歇着,也别在外头站着了。”
两个丫头闻言自无二话,忙就要扶着哭得伤心的耿氏进屋。却忽听身后一声冷笑,“耿格格还真是让我越来越看不明白了,一边儿莫名说着头疼,一边儿胡搅蛮缠的要挖树,也不知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可不就是李福晋,美目讥讽嘲笑,生怕事儿小一样。
舒兰顿时有些恼了,她刚出宫,穿着花盆底儿走了不少路,回来又不曾吃几口饭食,便又来了这里,又累又饿。
结果这李氏还在这儿添乱,不禁面色一冷,转头看向李氏,问道,“你有意见?”
李福晋刚想说什么,可见舒兰冷着脸,武格格又在身后拽着她的袖子,这才闭嘴不言。
进了屋,舒兰让人将耿格格扶上床,这才坐下后也没管李氏和武格格。自顾自地看向耿格格,问道,“与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你又是怎么个疼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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