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这娘们身手还真没骗人。”
姜眠捂着脖子,眼神冰冷地看着捂着肚子痛叫的男人:“谁派你来的?”
男人阴恻恻地笑了两声,没有回答。
姜眠正要动手,眼前天旋地转。
下一秒,她就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男人走过去狠狠踢了她一脚:“臭娘们,马上就要你好看。”
翌日。
司煦早上到了公司,进了办公室就给秘书室打电话,叫姜眠过去。
周莞看了眼姜眠的工位:“司总,姜秘书……还没来。”
“她请假了?”
男人声音里透露着不悦。
“这个不清楚。”
司煦挂了电话。
周莞放下座机。
天天一到公司就叫姜眠过去,他确定是腻了?
一上午司煦往秘书室打了三次电话,都是问姜眠来了没有。
午休的时候,司煦没心情吃饭。
姜眠从来不会都不会无故旷工,就算是有天塌下来的事情来不了公司,她都会向他好好请假。
规矩的有些死板。难道是昨天晚上自尊心被伤过度了?
司煦拿着钢笔在纸上无意义地画了几下,随后拿起车钥匙离开了公司。
与其同时,姜眠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中醒来。
她先是摸了下身上,确定衣服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心里松了口气。
空气中飘散着腐烂的味道。
姜眠双手拄着地坐起来。
手心传来黏腻的触感。
她把手心放到鼻子下闻了闻,脸色微微一变。
这是血腥味。
这个时候她感觉周围晃动了起来。
姜眠眉头紧锁。
看来她目前在一辆车上。
逃出去几乎不可能,所以她坐在原地没有乱动。
车迟早会到站,她只能等下了车再伺机而动。
她并没有等多久,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车子停下了。
外面传来了说话声。
“咱们真不能玩玩?”
“玩个屁!这个娘们可是个狠人,别动不该动的心思,容易出事。”
“太可惜了。”
随着谈论结束,两人打开了车厢车门。
刺眼的阳光照射进车厢,姜眠不适地闭上了眼睛。
“姜小姐,识趣点就自己下来。”
姜眠微微睁开眼睛。
她旁边躺着几头肢体残缺的猪,姜眠看到以后心里松了口气。
还好不是人。
车下站着的两个男人一人手持一把长刀,穿着看起来不像是本国打扮,应该是从边境来的。
姜眠站起来,走到车厢边跳下了车。
她双脚刚沾地,其中一个男人就把长刀架在了她脖子上。
男人凶狠地开口:“姜小姐,我劝你老实点,雇主说不能把你活着带过去,把你的脑袋送过去也行。”
姜眠冷冷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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