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坎德摇摇头,“父亲这种鬼话,你也信?”
“当然,你快收拾东西。别磨叽。”德佩师傅不耐烦的回答。
斯坎德虽然很着急,但还是犹豫的看了看抱着安德的父亲。可是他们现在也别无他法,只能试一试医生的怪法子了。
马车夫的儿子斯坎德很快就接好了马和马车,牵到了父亲跟前。
“走。”德佩师傅道,把折腾了一天后入了睡的安德交到斯坎德手上,自己快速坐上了马车的驾驶位。
斯坎德抱着安德做在马车后座,深深呼吸了几口,胆怯地看了看周围,不知为何感觉一种莫名其妙的心虚。
德佩师傅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老马车夫,对马也是了如指掌,这匹拉车的马儿是他精挑细选之后,细心呵护养大的。就短短的几分钟之内,马儿奔出了好多距离。
虽然但丁堡之王一向是提倡自由的,但是发生了异象之后,城内的侍卫明显是增多了,虽然进出还是自由的,可盘问还是不可避免的。
马车越往前走,斯坎德看着怀里的安德和一直沉默的父亲,越来越紧张起来。
“这,这快到城门了,如果他们问起来该如何回答,他们会不会知道安德是个特殊的孩子,会不会知道我们去往的目的地。”斯坎德心想,感觉自己要是到了城门,那些早已得知一切的侍卫会立刻抓住自己和父亲。
“呜呜呜!”斯坎德被父亲的叫声拉回了现实。
来到城门前的德佩师傅停住了马车。
这是但丁堡的北门,因为靠着大山,除了直通大山的城门,城墙都是巍峨的大山自然形成的。为了建筑要求,城门也是极高的,堪称是个人工小山。
在微弱的白色月光和城门上几个巨大的红色火把的交杂之下,城门犹如一个可怕的巨魔一样挡在眼前。把斯坎德的心情压到了极致。
“德佩大叔,这大晚上就走了?有事儿啊?不让孩子睡觉啊!”传来了个声音。
“对啊,后山有点货物要拉,有点紧,需要个帮手所以带着儿子连夜赶路了。”德佩师傅回答道。
“走吧,走吧,德佩大叔。你这么拼命干活,过几天就会搬出贫民窟了。哈哈哈!”
“那样就不得了了啊,霍华德弟弟。呵呵。”德佩师傅笑着回答道,挥起鞭子,马车奔出了城门。清楚了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斯坎德紧紧地抱着安德什么也没说,望着父亲的背影做在马车后座上。
德佩师傅也是,这个勤快老实的老好人一向井井有条的生活节奏,自从几天前被自己的儿子抱回一个婴儿之后,就被乱成了一锅粥。
他这几天干的一切,还有现在正在忙着赶往后山的神庙分院,这一切都是他的善心和虔诚在始作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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