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二点后,胡经理来电话说,车马上到家来接张小源。张小源和家人挥了挥手就出门了,刚出门就见一辆黑色奥迪朝自己驶来。
“小张,上车。”龙福洲打开后车门喊道。
“龙老板,还劳您大驾亲自来接,我愧不敢当。”张小源和龙福洲坐在一起。
“小张,你可真是够忙的,你在特训队教导什么?”龙福洲问道。
“武术和技能。”
“我们龙炎阁需要你这样的人材,不知道小张愿不愿意?”龙福洲向张小源伸出橄榄枝。
“龙老板,我也很想为国家尽一份微薄之力,可是我俗事太多,让龙老板失望了。”
“小张,这事不急,你考虑考虑再说吧。”经过近二小时的飞行,飞机降落在帝都国际机场,张小源和龙福洲二人都是随身行李。一出候机厅就有车来接。
直接将二人接到帝都京城一栋古色古香的四合院门前。张小源一下车就发现,有很多高手潜伏或游动,最低的也是筑基后期,还有五六个人张小源看不出修为,应该比龙福洲还要高。龙福洲向门岗出示了一个黑不溜秋的盾形牌子,整体雕刻一条龙形,中间一面刻着龙字,另一面刻着炎字。
张小源跟随龙福洲前行,一路上经过了二道岗哨的检查后,才来到一间病房。这里的设备齐全的程度相当于一家小型医院。医生护士有好几个。
张小源神识扫了一下病床上躺着一位八十多岁的老者,魁梧的身材已经掩盖不了岁月的痕迹。对于病情张小源已经十知**了,相当的麻烦。
“阁主,我把张医生请来了,您看是现在给您看病还是吃饭后再来。”
“你先带张医生去吃饭,然后再来给我看病吧。”
“龙老板,吃饭不急。我先给老先生号号脉。”
“那好吧。”龙福洲看向老先生,得到老先生点头。
“小张,麻烦你了。”
“龙老板说的那里话。”张小源伸出手给老先生号了号脉。
“老先生,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八年前应该是遭遇了多人的同时攻击,我怀疑有黑暗巫师和降头师之类的人,因为我没有接触过这类人,不敢确定,而且中了带毒的刀伤。”“小张,能治吗?”龙福洲问道。
“好在老先生修为高,抵抗了这么多年,不然早就毒入心肺,加上体内有一股黑气,还在不断的吞食老先生的精血,每日只有一丝,但也奈何不了天长日久。
最麻烦的是心尖上的那只噬心蛊,可能这只蛊可以被人操控,弄不好就会被咬破心脏而亡。当前首要就是除去这只蛊。其他的就好办多了。”
“小张医生,你能看出我的修为吗?”
“从刚才号脉来看,老先生的修为应该在化神中后期。”
“不错,我是化神后期。小张医生,我这病你能治吗?”龙傲天问道。
“这个我没有绝对的把握,如果不能做到万无一失,最好不在动手医治。我要仔细的考虑考虑,争取做到万无一失。如果有苗疆蛊王或者蛊皇,让他们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小张医生,你说的不错。”病床上的老先生说话了。
“八年前我带队去扶桑国执行一项绝密任务,实际上是一个圈套,目的就是为了除掉我们华夏的高手。扶桑武士把我们分割包围,各个击破。
扶桑国的刀圣山本一郞邀请了,欧洲黑暗巫师瓦尔珀西和T国的降头师宗拉维蒙,三人围攻我一个人。
打斗中,黑暗巫师最为诡异,让人防不胜防,我找准机会一剑削掉瓦尔珀西的脑袋,此时瓦尔珀西的体内冒出一股黑气,没入了我的体内。
我身体僵了一下,被山本一郞趁机一刀砍在我背上,我身体也随之恢复正常,反手一剑削掉了山本一郞的左手,他是左撇子,失去左手后,战斗力也下降了不少。
打斗中拉维蒙不时的用法术远距离攻击我,击退山本一郞后,一剑将拉维蒙劈成两半。
带去的四人全部牺牲,这时我毒素发作,动作迟钝,只好逃到海边的接应点。回国的途中我服用了一颗解毒丹,才勉强将毒性压住。
这么多年了内伤一直未好,现在除了嘴巴能说话吃饭,四肢麻木,肌肉萎缩,几乎完全失去知觉。”
“老先生,这些都是毒素和那股黑气所致,这二样都好解决,最麻烦的就是您心尖上的那只噬心蛊,按理说主人死了蛊也会死去,您说的那个拉维蒙应该没有死,只是受了重创,如果让他恢复过来,老先生的情况就不妙了。”
“张医生,你有什么办法没有?”龙福洲着急的问道。“办法是有一个,但我没有绝对的把握做到万无一失,否则老先生有性命之忧。”张小源说道。
“小张医生,是什么办法?能说来听听吗?”老先生问道。
“想办法把蛊虫引出来,只要蛊虫远离心脏就好办了。”张小源说道。
病床上的老先生思考了一下说道。“福洲,带张医生去吃饭休息,明天再来定夺。”“好的,阁主。”龙福洲带着张小源,离开了四合院前往军区招待所。
吃过晚饭,张小源漱洗之后,给慕容飘雪打了个电话,随便聊了一会就挂了。
张小源又给公安部阮局长打电话。“阮局长,我已经来京城了,把炼制好的药丸给您送过去。“
“我今天马上就要出差,告诉我你住的地方,我来取。”阮昊焱说道。
张小源告诉了阮局长的住址,半小时后阮局长给张小源打电话,已经到招待所门前,让张小源把药送下去。
“阮局长,最近感觉怎么样?”
小张,现在好多了,和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
“阮局长,这瓶药吃完就痊愈了。”源把药丸递给阮局长。
“谢谢,小张,我要赶时间,废话就不说了。下次来京城给我打电话。”
“阮局长,您去忙吧,下次京城一定给您打电话。”张小源挥手和阮局长告别。
回到房间,张小源闭上眼睛,坐在床上一边修炼,一边在传承中搜索有关消除蛊患的方法。终于找到一种方法,用几种药材调制出药液,加上受蛊者的精血,在将中蛊者的中指划破,浸泡在药液里,噬心蛊就会被吸引过来。
只是一种心蛊草难找,这种药材是噬心蛊的最爱,只有华夏湘贵苗疆的大山里,和华夏西南相邻的国家的大山里才可能会有。
第二天龙福洲带着张小源又来四合院,到了老先生的病房,已经有一个衣着平常,年过七旬的老妇在给老先生擦洗。
张小源看见老妇一楞,怎么和奶奶如此相像,让自己感觉非常亲切,有一种想要亲近的冲动。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奶奶吗?
张小源走向老先生,坐在椅子上,故意伸出戴着玉豆的手给老先生号脉。“老先生,考虑的怎么样了?”“小张医生,你想到办法没有?”
“我想了很久,没有别的办法,只有昨天我说的那个办法,只是有一种药材我没有。”
老妇听见老先生叫这小伙子小张医生,看了张小源一眼,同样一楞。
因为张小源长的八分像爸五分似爷。又看见号脉的那只手上的玉豆。老先生见老伴的神态,就知道张小源肯定是她的亲孙子无疑了。
“小张医生,是什么药材?我让人去找。”
“老头子,你先等等。小伙子,你手上的玉豆是那里来的?”老妇问道。
“这是我家祖传之物,是我爷爷给我的。”
“能给取来让我看看吗?”
“可以。”张小源就从手腕上取下玉豆递给老妇。
老妇接过玉豆反复看了一会,转身从随身手提包里拿出一个首饰盒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玉豆,然后把两个玉豆合在一起,一颗玉整的玉豆出现在老妇的手中。
“小伙子,你爷爷叫什么名字?爸爸叫什么?你叫什么?家住什么地方?”
“我爷爷叫张玄德,爸爸叫张景泰,我叫张小源,家住江汉省随安县山岗镇。”张小源说道。
从进屋看见老妇之后,神识一直都关注关她。
“知道你奶奶叫什么名字吗?”
“爷爷告诉我,奶奶叫赵晓云。”
“孩子,我就是你奶奶赵晓云啊。”老妇一把撸住张小源的头大哭了起来。
“奶奶,爷爷等你等了四十多年啊。”张小源也哭着说到,站起身来扶着奶奶坐下,渡过真气帮助奶奶平复心情。祖孙两个哭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奶奶,您先坐下休息一下,我先给老先生看病。”张小源说道。
“这个也是你爷爷,叫龙傲天,你还有一个姑姑,叫龙语蝶。”赵晓云平复后说道。
“奶奶,您先休息一会,给龙爷爷看完病后,我们再细说。”张小源说道。
“那好,你先给老头子看病。”
“老先生,现在我该叫你龙爷爷了。那药材的名字叫心蛊草,另外需要一个药引,受蛊者的精血或直系亲属的精血。”
“小张,你看我的精血行吗?”龙福洲问道。
“龙老板,你们是什么关系?”张小源反问道。
“这是我嫡亲大伯。”
“也可以,只是效果要差上一点点。”张小源说道。
“福洲,你去总部看看有没有这个药材。顺便看看京城那二家苗医手里有没有。”龙傲天说道。
“大伯,我马上去办。”龙福洲快步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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