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既然都说到狗皇帝,那她也得贴脸开大。
“陛下!”丝毫不给气到发抖的郝之文解释时间,郝七线又将矛头指向白墨北,一副我见犹怜,“臣女也才及笄不久,在诸多妃嫔当中,年岁最小。
能入了宫闱,与您结为夫妻,是妾身之幸。古人云: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妾身终是期盼着夫妻同心,恩爱两不疑。”
郝七线两行清泪落的恰到好处,字字真情流露,“陛下,您就是臣妾的天,臣妾的心,全系在您身上了啊!今日妾身所作所为,皆是因深爱您。
试问,在场的夫人女眷,你们难道真心希望自己的丈夫有其他女人,愿意和他人共事一夫?把丈夫对自己的宠爱,分给旁的竞争者?”
已经为人臣妇的夫人大为震撼,夫人小姐面面相觑,资历深些的夫人却是有口难言。
郝七线说的话倒也没有错,古往今来男子三妻四妾是常有之事。身居高位者,更是妾氏诸多。
正妻若不给丈夫纳妾,恐怕要被冠上一个妒妇的名声,传出去,败坏自己名声不说,还有辱门风。重者影响子女仕途姻缘。试问,谁敢过多抱怨?又敢将抱怨当众说出?
且今日又是国宴,纵使她们心中有怨,也是万万不敢当着陛下面前造次,在各国使臣跟前丢脸。
一时之间,寂静无比。
郝七线蹙眉,这场面怎么和她想象的不一样。静得她心中拔凉。小说当中的女主说这些话的时候,怎么就有人响应,到她这没人出声了?
夏风吹过水面,清荷摇曳,荡起一圈圈波澜,良久归于平静。
白墨北半眯着眸子,悄然打量眼前人。郝七线的身世,他其实早就暗中派人查明。
打生下之时,郝之文就将其丢到庄子。不过问她的生死。郝七线在庄子时常吃不饱穿不暖,婆子丫鬟都可以随意打骂她。
八岁那年,她出逃被抓,婆子失手,将她打成了半个痴傻儿。她的智力,一直停留在八岁。
一个痴儿之所以还能能坐上皇后之位,一来是有郝之文暗中操作。二来他在后方推波助澜。三来太后有她自己的心思,不参与其中。
若非如此,单靠郝之文真能只手遮天?
白墨北深邃的眸光中闪过一丝杀意,郝七线方才说的这些话,已然不是一个痴傻儿能说出来的。
太监总管见事态发展不妙,作为白墨北的心腹,抵挡着各方怪异神色,佯装压低了声音对白墨北道:“陛下,国宴即将开始,不如先请贵宾入座?”
话语一出,却是让在场的人都听的清楚。
白墨北朱唇轻启,“准。”
郝七线眉头皱的更深,事情已经闹开,她也不怕再生事端,要死,也得拉几个垫背的,这半路被劫,轻飘飘揭过,算个什么事情。她抬手就要制止。
脑海中响起了系统打断她的话:“这里是古代,很多事情,都没有你想象中的简单。你平日看的权谋文,不是所有的场面都可搬到现实中来。
你再胡言乱语,怕是下场不是只有死那么简单。各种刑法在大誉出名的很,到时候,受折磨的是你!”
这宿主怕不是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说话做事完全不经脑,全靠一套公式胡乱套入!
郝七线抿了抿唇,脑袋确实晕乎乎。可到底是听劝,手臂不动神色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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