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似乎很宝贵也很喜欢穿在身上的衣服,有时除了用手摸,还会用脸蹭。
祁玖心中涌起一股怪异,突然觉得喜鹊很像一只鸟。
它是诡异的造物。
名字叫喜鹊。
喜欢穿蓝色的衣服,脸很黑。
祁玖下床,几步走到喜鹊面前,揪住它的衣领。
它下意识歪头:“咋,咋啦?”
祁玖心中怪异更重,脑中自动翻译成:“喳,喳啦?”
随即垂下眼,手扯散它的衣领。
白花花一片。
祁玖蓦然收回视线,余光中喜鹊面色自然,丝毫不觉得祁玖的行为不论是在诡异中还是人类中都是很冒犯的行为。
祁玖已经完全确定喜鹊是一只鸟,人如其名,是一只喜鹊。脸和在锁骨以下完全不是一种颜色,太割裂了。
而且喜鹊是公的,是一只雄鸟。
它根本没胸,但胸肌十分发达,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大乃’。
祁玖又快速瞥了一眼喜鹊,只觉得头皮一麻。
祁玖转过头,摆了摆手,搬来一把凳子,手撑着下巴,“没事。”
祁玖忍不住叹口气,心中凝重。
现在还没找到通关规则……
祁玖在繁杂的思绪中,理出需要寻找的目的和事情。
1.找出雨衣证明庄澄就是小偷。
2.找出通关规则。
3.找阿莺为什么死亡的前因后果。
手腕上的手环开始发热,看来时间快到了。
祁玖起身拉开门,往外面看了一眼,雨已经停了,外面坑坑洼洼被腐蚀的地方已经焕然一新,完全看不出来被腐蚀过。
如果不是喜鹊搞的这一遭,可能祁玖会毫无头绪。
也不会和雨联系在一起。
这样真相进度可能就难以达到95%以上
祁玖淡漠平静的脸上难得露出点笑意,这么一想,感觉喜鹊是个女装狂魔也没有那么不能接受。那么先去请安吧。
祁玖把刘海撩到耳后,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
喜鹊被盯得浑身不适而低头那么一会儿,祁玖已经不见,只剩喜鹊后知后觉呆滞在原地,风中凌乱。
“说好的是,当善良好骗,乖巧试炼者的贴身侍女呢?
既不好骗也不善良也就算了,现在直接无视我这个活生生的诡异!”它喃喃道。
喜鹊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不满瘪了瘪嘴,眼中溢出晶莹。
等到喜鹊找到祁玖时,早已经不在苏如嫣那里,而是在假山背后偷听生魂侍女讲小话。
两个侍女拿着捞网在捞池子里浮在水面上的死鱼。
各穿着浅青色的衣裙,其中看起来比较安静内敛,而另一个很是娇矜,头上还簪了一朵花,手上还套了一只碧玉镯子。
“诶,这几年怎么回事,鱼怎么天天都死那么多啊,明明这里是活水连着女儿湖呐!
每天都能捞好几大桶!可累死我了!”簪着花的侍女一手扶着腰,一手提着桶接另一个侍女捞上来的死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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