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抱残重伤的召使,蔚拓的整齐华服就显得格外扎眼,他的出现就是对召臣子的莫大羞辱!
蔚拓本还想寒暄几句,可瞧这阵仗只觉无甚必要,索性直言,“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了!还未请教阁下名姓?不过这也无关紧要!你我不过车前卒尔!那就直说罢!召王倒底有何企图须求告我王,尔等也不必再弯弯绕了!不妨开门见山,尽管直言!我也好尽快呈报我王,讨个应对!成则成!不成,不成当有不成的路数!此皆君上之劳,非你我可以贪功!贵使以为呢?”
召国主使向前进了一步,目泛凶光打量着蔚拓,又看看跟在其身后咳喘不休的孱弱书生,讥讽道,“东越宗室莫非真的都死尽了!朝拜帝都竟派你两个一没形二没神的无名小辈!”
蔚拓笑笑,无谓道,“只收拾你等绰绰有余便可!就是召国再来大神也难保不折胳膊断腿!”
“你……”召国主使气得面色乌黑,“今天别得暂且不议!就先说说庆霄殿前你无故打人一节!”
“无故打人?你们莫不是忘了自己同袍兄弟百里荟是为何事捐躯!尔等小人在天子面前胡诌八扯构陷我王,莫说打你们,今日我手里但凡有几十甲兵,必得平了你们召国驿馆!”
“何谓构陷?越王装病难道不真?越王执意拒婚帝姬难道不真?越王重金笼收御使难道不真?越王想借我太子之力为其收拾残局难道不真?还扬言帝姬嫁资封地百里难道不真……”
“真你娘的粪圈腿!”蔚拓忍无可忍张口即骂,挥拳即打,那主使如同惊弓之鸟,见拳影飞来,急忙撤身后退,不想正撞上身后拄拐的副使,副使本就脚下不稳,这一撞直倒个四仰八叉!
这大约就是召国臣子所候的“一言不和”!随着副使倒地,四周人影倾刻间踊跃而起,有似离弦之弩,有似脱鞘之刃,呼啦一下全数扑向蔚拓林柏!一场以多欺少的恶战再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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