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至召国驿馆,林柏将马系于门前,叮嘱蔚拓,“此来你唯一任务就是探明召国真实意图?”
蔚拓因一路颠簸,背上伤口正痛得七荤八素,随口嘟囔,“什么真实意图?”
“使百里荟构陷我王的真实意图!”林柏也是边咳边说,“知己知彼,方能定御敌之策!”
蔚拓点头,瞧着咳得满脸煞白的林柏,讥笑,“那你呢?是来散播咳疾吗?一口白痰淹死他们!”
林柏白他一眼,“我来是保护你!”
蔚拓闻言大笑,“我谢谢你啊!那我就不客气啦!与他们还废什么话!你看严刑逼供可行?”
林柏示意其前往叫门,蔚拓登上门阶,将门板拍得啪啪巨响,很快跑出个小吏,开门就一脸凶煞,大声斥问来意,蔚拓真不客气,昂着脑袋很是狂傲地自报家门,声称要见召国主使。
小吏闻听急忙跑去通报,不时就听院内一番躁动,接着门户大开,里面道了声请,就如同是招人入瓮!待蔚林二人进到庭院,但见四面廊下人影林立,正堂阶前更是堆叠数重壮汉,俨然已剑拔弩张之势,就等着一言不合便群起而殴之呢!
蔚拓见站在中间的两个——都是麻布包头,满脸乌青,其中一个竟还勾着个腿手拄木棍,一看便是那日在庆霄殿前被自己狠狠教训过的两位主副使大人。如此不经打也是出他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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