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曦月从他手中夺回酒杯,可惜酒已洒尽,她只好重新斟满,提起酒壶。
“现在还不是时候。”白子黎一手按住酒壶,阻止她倒酒。
“很快就是了。”风曦月用力将酒壶拉到自己面前。
“这可不一定。”白子黎迅速夺过酒壶,收进自己的名牌皮包。
“你以为能逃得过吗?别以为找来白景言和绮罗那个丫头,我就束手无策了。把酒壶还给我。”
“少喝点,你俩妹妹还在凌寒大厦,别在她们面前丢脸。无论怎样,你都是她们心中的曦月总裁,保持形象。”
“抢男人我都抢不过她们,要这面子有何用?”
“少喝点……”
“哼!我们又没结婚,你管这么多干嘛?”
“没错,我们没结婚,你干嘛整天缠着我不让我走?”
“就算没结婚,我也是你的……”
“所以呢?”
“你的合作伙伴!”
“可我已经不再是仙盟的人了,早退出了。所以,你到底算我什么,凭什么管我却不让我管你?你这样太霸道了吧。你是要跟我平起平坐,还是要像导师一样命令我?你得先想清楚,我们才能继续对话。现在,我们连谈话的基础都没有,所以,你到底算我什么?”
论口才,十个风曦月也比不上白子黎。若论争执,情况就反转了。
“我……我……”该死,怎么被他绕进去了?
如果说自己是她的女人,那就意味着平等,就没资格限制她的自由。可若说自己是他的导师,似乎就不能是他的女人!明明这些根本不重要,但他总能这样搅乱她的心绪。
“我说不过你。”“是啊,你赢不了我,我也斗不过你。我们就像冤家……互相折磨,何必呢?只是短暂的分离,时间对你我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我不要……”
“感情就像红酒,会随着时间醇厚。有句话说,距离产生美。也许适当的距离,对彼此都有好处。”
“我放手,看你四处招摇,落入他人怀抱?”
风曦月不是傻瓜。现在放他走,后果不堪设想。就算现在对付不了雪无忧和白纸鸢,至少……至少不能再多了。
“这句话请你良心回答,我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风流事。”
“白纸鸢、雪无忧、风绮罗、慕泠烟……还有那个远在天边的魔王之女。你说你没沾花惹草,说这话你不害臊吗?”
“纸鸢和无忧就算了,你妹妹和那个……慕泠烟是不是太过分了。至于苏洛汐,我们是竞争对手,差点互相取了对方的命。所谓棋逢对手。”
“哼!”反正说不过他,他总有千万个理由。
“罢了,或许你说得对。再这样下去,今晚还是会不欢而散。我们换个话题吧。”
“说些什么?”
“我也不知道……”
两人都无言以对,还有什么可聊的?既然不想提烦心事,他们现在还能聊什么呢?
以前在一起时,天南地北,无论聊什么都很开心。但现在,无论说什么,最后都会引发冲突。
如果这就是爱情的尽头,他们可能正在走向这条路。
即使深爱彼此,也忘记了该说些什么。
因为一件事不欢而散,最后连对方说什么都忘了。那么,为什么还要紧抓不放呢?为什么非要固执地不肯放手。
握紧冰块,冰终会融化,从你的指间溜走……
“明天……我会让白景言来凌寒大厦,如果你真的觉得自己能赢……明天将是你的最后机会……”
“嗯……”
……
“嗯……他们就这样了吧,这叫什么,相爱相杀,对吧,灵瑶。”
“……”
“灵瑶?”
她只是看着他们,没出声。
“嘿,你在发什么呆?”
绮罗见灵瑶神色古怪,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手。
“你该不会……对他有意思吧?”
“没有。”
灵瑶在想,父亲希望曦月姐和风凌寒在一起,让曦月姐成为风凌寒的妻子,所以让她过来。但现在看来。
她看着这两人,他们是深爱着彼此的,无论是姐姐还是他,但似乎有什么阻碍着他们。
灵瑶不太理解,毕竟她从未喜欢过任何人。但她现在不清楚,是该按照父亲说的把风凌寒带回寒云集团,还是把他留在仙盟。
父亲的目的是希望他们结婚,如果不干预,以姐姐的手段,风凌寒肯定逃不掉。
但如果自己无法按照父亲的命令把风凌寒带回寒云集团,这是否算是没有完成父亲交给她的任务。灵瑶对此感到困惑。
毕竟这两人,怎么看都不需要她的介入。
而且……奇怪的是,风凌寒,姐姐这么主动,他反而更坚决。
灵瑶不认识风凌寒,只是觉得这个人很奇怪。虽然从小到大,父亲都把她培养成要超过风凌寒的目标,希望她能超越他,但现在见到风凌寒,老实说,灵瑶并没有那种激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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