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桃醉得很厉害,那男人并没怜香惜玉,而是把她一把甩到身后,甩得她尖叫着差点摔倒,嘴里骂骂咧咧也不知道说什么,这两人的关系让人看不懂。
“她是你的女人?真新鲜,她明明是我孙媳妇,我怎么不记得有你这么大的孙子?”张汉东故意拿言语刺激男人。
董小婉在一旁呵呵笑着。
那人果然刺激到火冒三丈,失态地骂骂咧咧冲过来要找他算账说:“望见佢个仆街样就扯火,你很会说是吗,我吊你爹个娘肺耶。”
虽然听不懂,也知道他骂的很难听,张汉东趁他脚步虚浮,一脚蹬在膝盖,那人立刻跪倒在地,张汉东站开了些说:“还没过年,磕头行大礼也没红包。
花桃举着酒杯在一旁表情急切,却呵呵笑道:“你们不要打了,你们不要再为我打架了……”
张汉东……
你这个女人很不对劲,在说什么狗屁?看她满脸醉意,估计是在说醉话。
董小婉说:“老板,你这是找了个什么人当厂长?”
那男人气到不行,爬起来还想动手,现场有安保人员跑过来,找到动手的那个,立刻扭着他的胳膊把他制住。
那人气到不行说:“你们眼睛都瞎了,不认得我是谁?我爸爸是罗西方,快放开我。”
安保听了果然把他放下来,罗俊才指着张汉东说:“这几个大陆穷鬼不知道怎么混进来的,你们快把他抓起来。”
罗西方这个名字还真好使,安保立刻放开他朝张汉东慢慢逼近,张汉东笑呵呵说:“南洋银行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他没反抗,在这里没人认识他,也没带苏天明他们过来,动手只有自己吃亏得份,安保的手粗暴得抓住他的胳膊按住他的头,就在这时有人大声叫道:“住手。”
话音才落就见庄先生带着一群人走过来,瞪了一眼安保,他们慌忙松开,庄先生笑呵呵点头说:“年轻人,好久不见了,最近还好吗?”
安保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张汉东说:“挺好的庄先生,给您添麻烦了。
庄先生笑说:“谢谢你记得我这把老骨头,走,跟我过去,我那里清净些。”
他们都没提刚才的事,不动声色把事情化解,走的时候张汉东看到庄先生对手下使了个眼色,就有一人留下来,应该是要处理刚才的事。
张汉东拉着花桃一起过去,她的酒意比刚才还要重,使劲挣扎着又唱又跳,还对小婉吐口水,还是不认识人。
小婉嫌弃到不行,把口水擦到她衣服上。
庄先生像是没看到一样,带他到另外一个安静的地方说:“小张,等你朋友酒醒了,到时候你们再一起回去。”
“谢谢庄先生。”原来不是偶遇,今天是庄先生的主场,他可能就在附近,看到是张汉东被人为难,特意过来解围的。
等庄先生走后,张汉东起身看了看迷迷糊糊地花桃,拿起一瓶放在冰里的红酒打开,直接往她头上倒,花桃狼狈不堪地跳起来擦掉,眼神也慢慢清醒起来。
“老板?”她人终于清醒过来,可是酒意还在,浑身湿哒哒的看起来好凄惨的样子。
张汉东放下酒瓶说:“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花桃不停喘着粗气问:“我在哪里?老板你怎么在这里?”
张汉东说:“你在哪自己都不知道吗?那你就好好想想。”他说完坐下,端了杯酒慢慢喝。
花桃站起来四下看了看说:“老板你看到罗俊才没?”
“不认识。”
花桃可能完全清醒过来,在张汉东直视的眼神中,扭过身子徒劳地整理自己的衣裳,可她的衣服面料实在太少,怎么整都盖不住白花花的身子。
小婉说:“别弄了,坐下来说话吧。”
花桃羞愧地看着两人,神色变得扭捏起来,不好意思地对张汉东说:“老板,你是来专门来找我的吧,你听我解释。”
“你要解释什么?”
张汉东做出一副迷惑的样子问说。
“我……”花桃心一横说:“我弄走厂里的钱,但是,这都是有原因的……”
“哦,那你解释吧,为什么要这样做?”
花桃平时伶牙俐齿,要说这件事时忽然卡壳了,脸憋的通红。
张汉东送:“钱的事很为难吗?如果为难你可以不说,我是偶然碰到你的,不是找你算账来了,你来香江这件事,为民知不知道?”
花桃听到张为民的名字,又感觉张汉东似乎真的没生气,紧张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幽幽说道:“张为民是个好人……”
完蛋了,好人卡发出来了,张为民这个屌围一圈的后湖村花丛浪子,进城就栽在一个女人手里。
果然花桃接着说:“我会一辈子感激他的。”
“看样子你不准备回深城,不想回磁带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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