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友德看到这些人都望着自己,这个时候正是乘胜追击的时候,不就是多堆几个人吗?咱们三十万,堆他们二十万,趁着他们的石头也干完了,用忍者神龟去玩虎蹲炮,扫清滩头,这不是挺好吗?
江面上是什么?这除了烤串就是糖葫芦,要不就是那些刚刚拆除下来的违章建筑,还能有什么啊?
“嗯?起雾了?傅侯,好计策,妙啊!”
这深秋的天气,虽然此时还只是下午,不过江面上的风一吹,天色就慢慢的暗淡了下来,在这薄暮之中,一层白色的雾气好似蝉翼薄纱一般慢慢的浮现在了江面上。
沐英一看到这白雾即将临江,眼中一亮,看着傅友德脸上的笑意,不由得脱口而出。这下就是蓝玉和众人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呵呵,这杀虎口的沙滩平坦开阔,虽然是这几十里江面上最好的渡河之所,不过也还有两处地方水流和缓,也有一线滩头,要是使用得当的话......”
在渐渐清冷的江风之中,傅友德那平淡无波的脸上,只有眼里泛发这一丝笑意,可就是这比刀剑还要冰冷的笑意让马文铭这杀神都感到一丝恶寒。
这家伙要是去干计划生育委员会的话,估计每个三两年中国的人口就要直逼澳大利亚了!
***
大雾横江。
飘飘渺渺的雾气横无际涯,苍茫一片。上接高天,下垂厚土。溟溟漠漠,洁浩漫漫。
天地之间除了白色的雾霾再也看不到其余。充斥在两岸的军帐营垒现在也只是在微弱的火光中若隐若现。
这种天气真是劫营的机会,所以现在杀虎口的蒙古军营都是马不解鞍,人不去甲。白天击退明军的兴奋现在也化作了一片鼾声。
只有值班的斥候不敢有丝毫的松懈,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这白雾之下的白石江。生怕被明军突然抢滩进攻。这个时候的他们船已尽毁,没有制海权了。这十二海里国际法又还迟迟没有颁布,只能处于这样的被动了。
察哈尔和达蒙等一众领导也都没有归账,心里浑然没有击退明军的欣喜,好似一首神曲《忐忑》在脑海中不停的喧嚣,这种鬼天气,可是松懈不得啊!
话说他们的老婆刚刚买了新的首饰,孩子也刚刚考上了著名学府克莱登大学去留学,正是需要他们到处打劫增加薪水的时候,那些可恶的明军阴魂不散,这要是一个不小心回到解放前,那就期的隆冬强了!
只是这批判的武器终究抵挡不住武器的批判,这子时还没有到,这些领导也开始前俯后仰起来了。
唉,这领导也不是人做的啊!
***
“金朝兴,草船怎么样了?”
这时的明军的中军帐中却是灯火辉煌,不过这辉煌的灯火在层层包裹的雾霾之中也难以及远,百步之外就只是星星点点了。
“禀告大将军,两百艘草船,每艘船上一百五十个草人都已准备完毕!”
指挥使金朝兴大声回禀道。
“马上集结,前面配合龟船,每船五名士兵,都要嗓门大的,每隔一个时辰发动一次佯攻,一次要同时擂三面金鼓。明白吗?”
傅友德大声吼道。
“明白!”
金朝兴单膝跪地,行了一个军礼,领令而去。
“沐侯,跟你商量一个事情如何?”
傅友德看着于汉朝一掀羊毡,马上就看不到身影,转神向沐英笑道。
“呵呵,有什么事情傅侯尽管开口,除了这马文铭的事情之外。”
沐英笑着打了一个哈哈。这傅友德在下令之后就开口,估计没有什么好事。
“哈哈,那就先放下不说了,还是你有眼光下手早啊!”
傅友德看了看沐英身边的马文铭,吞了口口水。原来这傅友德本来的计策本来是晚上发动三波攻势,第一波是在杀虎口佯攻,利用龟船掩护,出动百余艘船在此大张旗鼓,其余两拨就是在这距离十来里的地方抢滩登陆。
马文铭却给沐英献了一个草船借箭的计策。这每船只需要五名士兵,在船的两边立满草人。这样可以将佯攻的人数减到最少,也没有伤亡。还可以免费中奖,得到不少箭矢。
正所谓艺术来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马文铭的这个方法当时就让三位杀人艺术家眼睛一亮,连声击掌叫好。
“这不是躺着中枪吗?就这计策,哥们那年代玩过三国的人都可以献的出来.....嗯,这个时候罗贯中莫非还没有光荣诞生?”
马文铭看着两只老狐狸在那里动着自己的心思,有些郁闷。</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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