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满门抄斩(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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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不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

可是我有我广阔的胸襟,加强健的臂腕!

凉风有信,秋月无边,

亏我思君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

虽然我不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

但我有广阔的胸襟与君共历悲欢!”

在昆明府外的河边沙洲之上,有一位诗人正在追忆着几百年后的韦小宝,并且用一个勺子舀水温柔体贴的一下一下倒在了三个人身上。

托地兄到底是年轻,小伙子虽然有些肾虚,不过还是身体倍儿棒,也吃得下好几碗饭,所以第一个就醒来了。

这哥们还有点含糊,自己好像刚从左拥右抱,倚红偎翠之中出来,怎么一下跑到这河边来看星星了?

“托地,你怎么在这里?这是哪里....你是谁?”

没过多久,术赤大人也醒了过来。马文铭微笑着不答话,只是把一块抹布塞进了他的嘴里。当然,马老爷是真正公平的,除了这对父子兵,刚刚醒过来的耶律大人也是一个都不能少。

即使在这时的蒙古人当中,托地都是远近闻名的“小霸王”。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带着几个狗奴才糟践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在他的面前痛哭哀求,她们不知道的是,这样的哀求,反而更能激起这禽兽内心深处的兽性。

越是哀求,越是流泪,他蹂躏得越起劲。这位达鲁花赤大人,也知道儿子做的事情,他对此也曾经轻描淡写的发表了自己个人的看法:“咱们蒙古勇士,不就是干这个的吗?”

这种勇士逻辑怎么和那帮日本牲口一样呢……

“呜呜呜....”

术赤和托地惊恐的看到马文铭姿势优雅的把耶律老爷一脚一脚的踢进了一个五尺多深的沙坑,再优雅的把沙坑填上,一直埋到鼻子,只露出一对眼睛。

“耶律大人,我高兴的通知你,你中奖了,你的奖品是.....你可以看到一场电影,外加.....一具全尸!”

在马文铭慢条斯理的话语声中,达鲁花赤大人被拎起,马文铭温柔的把他的右腿裤管撩起,在膝盖上头三分处,插入一根竹管,让“大陆花痴”大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鲜血包括自己的生命力,通过竹管一点点的流失。在这秋风之中更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冷。

“放心,大陆花痴大人,你不会这么快就去见你们的祖先的,你还可以看到好戏....”

马文铭觉得这血流的太快,把一把旱烟丝揉进这根竹管里,这样可以让鲜血流淌得更慢,让高贵的大陆花痴大人可以欣赏更长的时间。

“哦,差点忘了,这堵塞的时间长了的话,鲜血会慢慢凝结,还要加点东西....”

马文铭微笑着拿出一根竹筒,揪出上面的布条,就有几条快要冬眠的水蛭拱了出来,看到自己趴在了花痴大人的尊腿上,不由分说就钻了进去。

所谓的水蛭,就是蚂蝗。有过被蚂蟥叮咬经验的人都知道,蚂蟥咬破人的皮肤后,伤口明明很小,但是却很难愈合,就是因为蚂蟥可以分泌水蛭素,阻止人体血液里的血小板凝结。

按照二把手大夫马文铭的计算,这位大人身上的血,照这样流的话,流到天亮才会死,这人平常的营养保健工作还真是不错的。

“好了,男主角闪亮登场了....”

在一旁瑟瑟发抖的托地公子现在已经因为恐惧而成为一滩烂泥,他被绑缚的灭火器身材也由于极度的惊惧而像秋风中的落叶一般抖动。

马文铭接连几脚过去,把他踢晕,从身上摸出十根钢针,很体贴的一下一下插进他的指尖里,没入半寸。

有道是十指连心,这样的痛苦绝对难以忍受,剧烈的疼痛让托地公子在第一根的时候就醒了过来,却又在第三根的时候就昏迷过去,又在第六根的时候醒了过来,地九根的时候昏死了过去。

“嘿嘿,托地公子,这感觉是不是很爽啊?今晚我会替那些女人好好的伺候你,让你爽死的.....别心急,这才刚刚开始....”

“这还只是开始?”

不管是看戏的还是演戏的都在惊惧之中以非人的眼光看着这位充满了艺术家气质的家伙又摸出一根蜡烛,像幼儿园小朋友数果果一般逐一烤炙钢针,将高温通过钢针直接传进人类身体最敏感的手指部位。

马文铭看着拖地痛不欲生的表情,露出阴冷的微笑,手上的动作却像抚琴的仕女一般,时而如同春风拂柳,时而如同渴骥奔泉,而是如同老僧面壁,时而如同将军引弓。

他的动作看起来很雍容典雅,在男一号拖地那想昏死都不能的感受之中,比拿着一块烧红的烙铁,印在犯人的身上的恶刑,何止惨烈了十倍?!

马文铭对待这头牲口的方法就是用一根点燃的蜡烛,直接烤那插入十指的钢针,用不间断的烧烤,把目标活活疼死。

如果非要对这种死亡方式,做一个对比的话,痛苦承度绝不亚于被活活丢进油锅里。不同的是,一个活人被丢进油锅里,撑死只需要三五分钟就会被炸熟煎透,再也没有半丝人气,但是这种用钢针和蜡烛组成的酷刑,却至少要用三十分钟,才会让对活活疼死。

对于一个像他这样的军人,对所谓的“以德报怨”的天朝思维从来都是嗤之以鼻的,尚武,铁血,我不欺负你,不恃强凌弱。但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你加我一指,我必还你一拳,你加我一刀,我必致你于死地!

什么“以德报怨”?那请问,何以报德?

看着唯一的儿子在自己眼前像铁板上烧烤的羊肉一般被折磨得七窍流出血泪污秽,大陆花痴大人的瞳孔在瞬间迅速放大,他看起来痛苦极了,眼泪就像是打开阀门的水笼头,从他那一双见惯了别人家生死,早已经刀枪不入再也找不到半丝人性的眼睛里喷涌出来,狠狠划过他不断扭曲的面部肌肉,滴落到身下的漠漠黄沙之上。

他嘴角抽动了好半晌,却始终吐不出肺叶里一口长长的闷气,全身急剧的挣扎,向着这比他们这些畜生还要残酷的马文铭爬了过去,身下的黄沙被他沉重的身躯划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不过这沟壑只向前划出了半丈,就骤然一顿,尊贵的大人那高傲的头颅一垂,扑面栽在这黄沙之中,空气之中已经弥漫出一股肚腹众人污秽流出的恶臭,那耶律大人竟然活活被吓死了。

“畜生就是畜生,它们再野蛮,还能干得过人不成?”

马文铭冷笑这看着眼前的三位尊贵的畜生,用他们祖宗的战利品乌兹钢刀,像死神挥舞这镰刀一样,把那三个丑陋的头颅割下来,放到一个斗囊里面。

秋风是最好的清洁工,半个时辰之后,这里已经没有了恶臭,只余下了几片幽冷寂寞的沙洲。</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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