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戏~”陈司吏沉吟,随后说道,“甚妙!想不到李掌柜还是个有巧思之人。”
李青棠笑了笑,谦虚地说道,“这戏当不得陈司吏夸赞,这只是庭院戏的冰山一角,真正的庭院戏可以做到更好,甚至还可以与观众联动。”
陈司吏眼睛一亮,“还有更好的?”
李青棠点点头,说道:“下次有机会,我定邀请您前来赏看真正的庭院戏。”
陈司吏高兴地举起酒杯,“静候李掌柜佳音。”
李青棠也端起酒杯,轻轻地与陈司吏碰杯,感叹地说道:“只是在下初来乍到,往后还请陈司吏多多宣传李家戏班。”
陈司吏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就算是答应了李青棠的请求。
此时户房的王司吏也与李柏舟交谈甚欢。
李青棠见王司吏此时酒意上头,满脸通红,随即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对着王司吏说道:“司吏大人,在下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王司吏。“
王司吏,红着脸,歪着头,看着李青棠,等待着李青棠的问题。
一旁的刘班主看到李青棠的话语,瞪大了眼睛,他的第六感直觉李青棠这个问题很重要,关系到李青棠怎么解决这税赋的隐患。
“在下不知道这昆山的店税与商税如何定义,是否根据这店铺的售卖的物品类型来判断税赋标准?”
王司吏摇摇头,“店税和商税都是统一的标准。”
李青棠心里腹诽,她实际早就翻阅过大齐的税赋条例,除了盐铁茶业,所有的行业都是统一的税赋比例,就连酒类也不例外,所以这年头昆山的酒坊才会这么多,光江南的白酒就有无数种。
她冥思苦想了一会,忽然皱着眉头,说道,“那谢店铺日常靠着店铺营收缴纳商税也属正常。但是......”
“有个问题,不知当讲不当讲?”李青棠斟酌的开口。
王司吏醉晕晕地回答:“你讲,你讲。李掌柜放心大胆地讲。”
“如果不分行业来收商税,那像一些利润较高的铺子与利润较低的铺子缴纳一样的税赋,似乎有些不合理呢。像酒业,利润得有五成,却与粮食杂货铺缴纳一样的税,这实在是不合理啊。更有甚者,有些人租了铺子,却不靠铺子营业,这样的人也要交一样的商税,是否不合理呢。”“如果能增加酒业的税赋,减少其他行业铺子的税赋,这昆山的税收额度应该比之前收的更多吧,毕竟酒业的利润可达五成。”
王司吏听到李青棠的话语,瞪大了眼睛,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嘴巴里一直嘟嘟囔囔。
然后大笑,“此法可行,可行,我明日便将此法书写成文,上报县令。如果通过,我定会为李掌柜论功请赏。”
李青棠谦虚的低下了头,她只是想到了现代社会,很多的晚会、音乐节、演唱会的冠名商都是酒业,而且酒的利润相当高,原价八八八,打折都是按照骨折来的,实际打完折还可以再优惠一番,可想而知,这酒的价格得有多虚,这成本得有多低。
李青棠低着头,摸出袖袋里的荷包,想了想,拿出来放到桌面。
刘班主吓到了,这女瘟神,想做甚?公然行贿吗?
李青棠对两位司吏行了一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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