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身后忽然传来乌粟灵儿深表疑问之声。
“曾经掌控过天观台,应该知晓晶石的用处,你这般举动,又是何意?”
“灵公主,可就不必担心,夫君做事向来谨慎,又如何能让他人知晓其中之意,不是吗?”
鲜于枫刚转过身来,还未来得及回应,童湘琦便拿着一件披风走了过来而落下。
随后又将披风披在鲜于枫的身上,显露出一番恩爱夫妻的画面。
令那乌粟灵儿一时有了尴尬之意,尽管如此,曾经却还是有过一段情分。
经童湘琦这么插上一言,三人之间,在这么一瞬处得甚是不自在。
应是再无情感关系,可是却又总觉得隐着丝丝缕缕的关联。
“哟!这么严肃,这是讨论如何解救景殿下之事?”
玄见的话来得甚是及时,缓和了气氛的尴尬,只手捂着左肩,步伐稳健的走了过去,一副悠闲的样子坐了下来。
乌粟灵儿乐笑了一声,轻轻地拍了一下玄见的右肩,落下一句。
“还是你小子有良心。”
乌粟灵儿的话,恰似说给鲜于枫听似的,玄见却又连声叫道“疼疼疼…不知道这儿有伤?”
他们的喧闹,令鲜于枫有些不自然,回屋之时,向她轻言而道下。“灵公主的能力,在下当是知晓,与晶石共处多年,又怎会让对方轻易发现,这两日在这里就安心歇息。”
一副不解风情的神态,高冷的落下话语,便随着童湘琦进了主室。
然而玄见为乌粟灵儿方才说的话,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重复了一遍又一遍,又接着说道。
“看来,我就只有被做盾牌的人设!哎!”
“你小子,能做盾牌当是不错了。”
奇怪,为何口吻越来越像谢小欢?
难道是紫冥青……
与那玄见对话之后,乌粟灵儿不由得心里念叨着。
转念又想到了赤之心,也就想到了鲜于景。
只因谢小欢时,对他有过钟情的举动。
如今,只有等到把人救出来,才能知晓是否就是要等的那个人。
夜深了!
紫冥青又开始在体内活动了起来,当是不可惊动一张床上休息的桃果,静悄悄地离开了房间。
而这发作之时,又不可动用玄法去羽楼,无奈之下,只好跃上了屋顶,承受那寒风的吹拂的刺激,心才稍加的静下一些。
彻夜未眠的鲜于枫,立于窗前,目光投放在屋顶上,似乎能感觉到独自躲在暗处承受痛苦的那种心态。
童湘琦见鲜于枫迟迟没有就寝,于是下了床,披上了外衣,缓慢的走向窗边,目光也跟随望去。
瞧着乌粟灵儿就坐于屋顶上,凝望着没有星星的夜空,带一腔沉重的语气而落下。“夫君,若心里有她,大可再娶回便是,又何苦这般相思!”
“并未情深过,何来相思苦,眼下局势复杂,人心更是难测,而今重振终极门的任务繁重,其他的先搁置搁置!”
“好,是妾身思虑不周,夫君,早些歇息!”
童湘琦的眼里,带上一种失望的神态而转身,回到床榻之上。
明亮动人的双眼,早已不再是那般柔情似水,更是多了几分锋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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