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狄人丝毫没有意料到这种变故,完全反应不及,仍然在纵马驰骋。
结果可想而知,先由两侧,逐渐向中间蔓延。一匹匹战马狠狠地撞在水晶墙上,连人带马,无不被撞得眼冒金星、头破血流。
“收!”
陆宇辰大喝一声。
水晶墙应声消散。
陆宇辰脚踏风火轮,一眨眼便蹿到了最后的那匹战马身前。
双截棍横着一挥,正中马蹄。
战马一声嘶鸣,两只前腿立马向地面跪倒下去。背上之人突然失去了控制,随着势头,飞离了马鞍,重重地摔在地上,满嘴俱是尘土。
人群中立马跑出几个青壮,将其牢牢地按在地面,使他动弹不得。
沈厚田不知从哪里拿来一根麻绳,众人七手八脚地将那人五花大绑。
“快!将其他人也绑了。”
沈厚田一声令下。乡民们或用麻绳,或解下裤带,将仍在地上呻吟打滚的北狄骑兵们捆绑了。
“老实点!”
“叫你们再耍威风!”
......
北狄骑兵们被呼喝推搡着聚到一处。
“求爷爷们饶命啊!我们......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才越过长城来打家劫舍的。求爷爷们高抬贵手,就拿我当个屁,放......放了吧!”
一个北狄人带着哭腔哀求道。
“呸!好你个没骨气的,真是丢了咱部族的脸面。被人拿了怎好低声下气地求饶?要杀要剐,听他们发落便是!”
另一个北狄人义愤填膺地吼道。
“你光棍一根,什么都不怕。我可是上有老下有小,若是死在这里,可汗难道会放过他们?”
......
“好了!都给我闭嘴。”
那个头领模样的人回过了气,厉声喝止了手下人的争吵。
“请刚才那个将我击落马的人前来说话!”
陆宇辰拨开人群,来到他的面前。
“手下败将,有何事找我?”
“哼!你们耍诈,用那些投机取巧的法术,算不得英雄好汉!”那人不服气地说道,“有种放开我,我们再真刀真枪地比试一番!”
“哦?你死到临头,居然还想用激将法让我们放了你,简直是痴人说梦!”
沈厚田抢先回应道。
“是啊!这北狄人想得倒美,放了他,难道让他再来杀我们么?”
“莫非是他吓傻了?”
“北狄人狼子野心、心狠手辣,岂可放虎归山?”
......
乡民们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就连北狄人自己也知道,头领这样说只不过是临死之前不希望伤了部族的尊严。落入了死敌的手中,岂有生还之理?
陆宇辰倒是似乎看到了似曾相识的一幕。
只不过,那时候,自己是被人生擒的那个。
还有,那时候,自己是故意的......而现在,看他......全然不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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