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脾气不好,又不是爱动手打人,更何况她打没打谢辞罪听不出来?
再说这世上除了她师父,可没什么人能教她做事。她说完就走了,香绮一脸茫然的跟着,“王妃?可是出什么事了?”
“麻烦,治伤麻烦,应付人更麻烦。”
谢辞罪的腿伤本就难治,少不得要花些功夫,她如此大费周章还上山采药给他,也是想着王府的钱财。
若非如此,她连谢辞罪都不想管。
现在又冒出个和她五行相克犯小人的赵玉茹,真的处处都是麻烦。
“王爷瞧着对赵小姐的态度很不一般呢。”香绮有些担忧,如此王妃不是要失宠了?
溪云眠翻个白眼,“他自己都不分轻重缓急,我替他操什么心?回院,睡觉。”
她说回去睡觉,还真就回去睡了一整天。
府中阴灵没有她的压制,变得张狂起来,而首当其冲的便是谢辞罪。
他正在后院练武的时候,腿忽然又不能动了。
“王妃,今日已经整日没见到王爷了。”香绮有些不安,“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溪云眠沉眸,“他能出什么事?左右是在府里,死不了。”
她的脾气可还没下去呢,叫香绮传膳来,完全没有要寻找谢辞罪的意思。
不过当她吃完饭后,溪云眠心情又变好些许。
“你们别跟着我了,我随便逛逛。”她嘴上说着随便逛逛,实则走到了后院。
此刻天色已黑,后院阴气围绕,聚集在一处。
谢辞罪倒在地上,双腿承受着难以忍受的蚀骨之痛。
“我不过休息一日,你们倒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出来作乱。”溪云眠对着虚空淡淡开口,手中符纸一甩,那些阴灵顿时化作无形。谢辞罪意识逐渐清晰,他听到脚步声靠近,神情变得极为狂躁,“滚开!别过来!”
“这会倒是知道丢人了?”溪云眠无视他的愤怒靠过去,蹲在他的面前挑眉道:“白日里不是还挺威风的吗?”
谢辞罪咬着牙,“你是故意的?”
“用得着我故意?我提醒过你的吧,在你没有彻底好之前,王府只能是我做主。”溪云眠沉眸,指尖触碰着他脸上的腐烂,“我说过的,我不喜欢她。”
谢辞罪听到这句话,撑着全身的力气打开了她的手,“那你就走,本王不需要你来医治。”
“谢辞罪,别惹我不高兴,我也不想医治你,你是觉得我很有善心才会冒雨为你采药?”溪云眠闭眼,脑中想着悬涧山。
若非她需要权势,方便调查悬涧山的事,她才不会在王府多停留一秒。
“如今我们不妨把话说明白,你我之间只是利益关系,我要王府的权财,作为交换条件,我保你活下去。可你若不知好歹,你母亲可控你做傀儡,我亦是可以。”
在溪云眠心里,没有什么是比悬涧山更重要的。
悬涧山内极有可能出了叛徒,而她现在的身体没有任何能调查报仇的本事,只能依靠王妃这个特殊的身份。
若谢辞罪还是要不停的给她找事,她真的不介意让他只能坐在轮椅上动不了。
“我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宋未离的事我自有决断,这本就是我和侯府的事,相府小姐掺和进来的意义是什么我不想知道。”
“我只知道,不顺我心者,我定会让他事事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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