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溪云眠快速将自己洗好,边穿衣裳边说道:“赵管事已经被抓,没有驭尸者,它们哪里动得了?”
香绮颤抖的说道:“真的,奴婢真的看到它们动了。”
溪云眠头发都还湿着,便匆匆出去,果然那些尸体正在院外缓缓游荡。
“它们这是在干嘛啊?也太吓人了。”香绮害怕,但也不明白为什么它们不进院子。
溪云眠沉眸,翻出自己带来的符纸,道:“它们不敢进来,这院中有符纸和阵法。”
按理说那个赵管事不该有这么大的本事,难不成是院外又有人来了?
“王妃,我们现在怎么办?”香绮缩着脖子,外面有这么一群东西,岂不是要被堵死在院子里?
溪云眠大摇大摆走到门口,将门一关,顺手把画好的符纸贴在门上。
“行了,都去休息吧。”溪云眠转身往回走。
香绮有些不放心的说道:“它们不会进来了吗?”
“嗯,马上就要日出,到那时什么御尸术都不顶用,放宽心去休息吧,我守着。”
溪云眠拿着巾布擦了擦头发,而后才又回的厕屋,“洗好了?”
“嗯。”谢辞罪应了一声,听到溪云眠要进来,思索片刻说道:“让娄晖来吧。”
“不怕让人瞧见了?”溪云眠已然走到浴桶边,手指轻轻触碰着他脸上的腐烂。
谢辞罪沉着眸,不大高兴的移开头,躲避着她的触摸。
“我背过身你搭着我肩膀出来吧,我旁边就是脚踏,你左手边便是挂着巾布和衣裳的架子。”溪云眠说完便转过身去。
谢辞罪抿唇出来,如此反倒像他有多矫情似的。
他出来之后溪云眠就没再管他了,只丢下一句累了就去睡觉,她便又出了房门。“时柯时岚,你们也去休息。”
溪云眠走向院子管着赵管事的偏屋,要将时柯时岚也打发走。
“王妃,方才我们二人已经审过他,他什么都不肯说。”时柯对着时岚挥手,让他先去休息。
溪云眠眯着眼睛,看着血色全无的赵管事,轻轻一笑,“对着有些玄门本事在身上的人,自然不能用常规的方法。”
时柯闻言,很是懂事的后退一步,“属下在此保护王妃。”
“随你。”溪云眠也不勉强,搬了把椅子坐在赵管事的面前。
赵管事忍痛着断手之痛,咬牙道:“你们都不必费力气,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与其审我不如杀了我。”
“你很清楚以我的身份,不会轻易杀人,哪怕你恶贯满盈。”溪云眠垂着眼眸,漫不经心中带着很强的压迫感。
赵管事盯着她,他不明白靖昭王妃怎么会是个玄门修者?而且看起来还是本事不小的那种。
“后山洞穴中应该也是你们做的吧。”溪云眠手里拿着一个经幡,在赵管事面前晃了晃,“说来不巧,我们躲避追杀时,误打误撞进了那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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