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冷冰冰的回复音,您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心,咚咚猛跳!
我立即推门进了院子,院里无人,翟婆婆房间亮着灯,灶房有刷洗声。
匆匆进了灶房,低瓦数的节能灯,让光线很暗。
刘阴婆正在洗锅。
“刘阴婆,咱们得进一趟城!”我果断说。
刘阴婆抬头看我,眼中疑惑。
“胡家的事情不对劲!”我再道。
“嘘!”刘阴婆手指竖在唇间,满头大汗,还瞟了一眼厨房门。
他才压低声音说,他就晓得我肯定会不甘心,可胡家的事情没什么好说的,稳稳的过河拆桥,卸磨杀驴,这还敢去管?不说别的,要是被我婆婆听见了,把他皮都扒了。
我心里却着急啊。
因为,很多事情的确极为不正常。
孙应之的话,就刚好让我埋在心里的种子生根发芽!
胡羡仙为什么没有将银行卡摔在我脸上呢!?
还有,我刚到胡家,胡老爷子的确被人算计,都躺在棺材里了。
包括我事后记错了胡家老宅和新建宅,巧合地挖出来了狐狸皮。
这些事情,都是我扒出来的,根本不是胡家推进!
当局者迷!
胡羡仙对我翻脸,伤了我的心,让我无法仔细思考。
现在才幡然醒悟过来。
胡家既然还有一个漏网之鱼,有没有可能,是它威胁了胡羡仙,因此,即便是不上身,胡羡仙也要赶走我!?
电闪般的思绪,钩织成了严密的逻辑线。
我将这些想法全部告诉刘阴婆。
刘阴婆闷着一张脸,愈发显得阴晴不定。
沉默半晌,他才摇头说:“头狐死了,那狐狸窟,肯定被一锅端,不可能还有个狐仙留在胡家,即便是有,应该都是头半夜,狐娶妻时留下来的,事后,它肯定跑了,畜生就是畜生,不可能像是人一样逻辑严密,更不可能教唆,威胁胡羡仙说那番话。”
“余粮,我懂你现在的心态,不过,这天下的女人多的是,我们先解决你的命理问题,凭你身上的本事,轻而易举就能摆脱现状,赚到很多钱。”“对女人,你可不能侥幸,她都那么对你了,你是要吃大亏的。”
“那婆婆呢?婆婆这么对你,你不算侥幸吗?”我一句话,脱口而出。
刘阴婆一愣,才矢口否认,说那不一样。
不过,他脸色还是很不自然,想起身出灶房。
我挡在门前,不让他走。
刘阴婆却灵活的绕过我,不但出了灶屋,还三两步走到翟婆婆门前,推门而入。
我急得团团转。
只是自己找不到孙应之的住处,对他基本上一无所知。
刘阴婆和孙应之多年前接触过,他肯定有办法。
可他拒不帮忙,我也不敢让翟婆婆晓得这件事。
而且孙应之的确有麻烦了,电话又打不通。
焦灼感涌上来,更让我心急如焚。
忽地,我瞳孔微缩。
深呼吸,我走到翟婆婆门前,轻敲房门,问:“婆婆,你睡了吗?”
“没呢,余粮,怎么了?”略困倦,却慈祥的话音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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