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般人,还真惹不了周擎宇这么大的火气。
但这位例外。
不错,周擎宇坐了三年牢,正是被夏凌云诬告,从18岁到21岁,人生中最好的三年青春,就这么被浪费在牢里。
正是因为有些人,
仗着自己的地位、权利,肆意凌辱别人的人生,对于这些人,周擎宇唯一的念头,就是先让他们长长记性。
收起这一副令人作呕的嘴脸。
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眼镜男的头发。
“狗日的,你再说一遍我听听?”
“让我坐牢,来呀,我看看到底是你让我坐牢快,还是我弄死你快。”
“怎么不说话了,是哑巴了,要不要我帮你?”
……
在周擎宇的逼问中,对方犹如一个被暴徒挤在角落的小姑娘。
嘴唇哆嗦着,
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精彩,也不知道想笑,还是想哭。
而随着这边的骚乱,
几名乘警也快速赶到了这边,看到乘警,对方像是从一只小白兔,快速变成了一头饿狼。
挣脱周擎宇的钳制,他跑到了乘警身后,手指周擎宇。
“同志,同志,车上有暴徒,大家都看见了,刚刚他无缘无故的就打我,我可是华清大学的教授,他这是对文化的侮辱,是对文明的不逊。”这货居然是华清大学?
周擎宇也是看了对方一眼。
这年代,华清大学虽然也有无数留学生,但还没有黑化,在华夏学子们心中,还代表着最高学府。
闻言,
黎星也是急忙走到周擎宇身边,压低声音。
“周擎宇,你……你怎么惹到华清大学教授头上了。”
“是我惹他?”周擎宇冷笑,“黎星,你不会没听到对方刚刚说什么吧?”
“话倒是那么说,但总之是你先动手,还是赶紧道个歉,免得惹上麻烦。”
“黎星,该道歉的不是我。”
周擎宇冷笑一声,按住黎星的肩膀,走到了乘警面前。
几名乘警,也是一脸警惕。
乘警虽然也是警察,但权利跟真正的警察多少有些区别,一般来说,他们在火车上,也只是尽量解决纠纷。
“同志,你刚刚动手打人,已经违反了规定。”
“乘警同志,你难道不问问,我为什么打人吗,你们作为执法权力机关,不问青红皂白,就随便给别人扣帽子?”
“那,那你为什么打人?”
“我为什么打人?”周擎宇微微眯眼,看一眼眼睛男,“这位华清大学的教授,先是无端指责我跟朋友,继而侮辱我们华夏,也不知道是不是跪久了,连膝盖骨也软了。”
“乘警同志,你别听他胡说,我去过樱花国,去过灯塔国,本来这两个国家,就比我们发达,我只是客观表达,仰视别人的强大很难吗?”眼镜男从乘警身后,跳出来,指着周擎宇。“仰视别人?”
周擎宇继续向前一步,“我们华夏在经济上,虽然差了一点,但我们六十年代已经研发出了原子弹,更是在前年撒切尔前来谈判时,确定了香城的回归,就连国际上,也承认我们华夏站了起来,却有你这样的走狗,在公共场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这几十年来,我们华夏在对印国、越国自卫反击战中,打出了自己的霸气,在朝国战场,击溃了灯塔国的阴谋,我们华夏民族,哪里还需要跪舔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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