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毕琨的话,她脑海里怎么都忘不掉,一想到这些天他过的生活,还有现在的身体状况就忍不住的担心。
再怎么说,身体都是首位,不能马虎。
厉函没料到她会这么说,联想到她前后的态度,也猜到或许是有人对她解释了什么,心头狠狠顿了一下,荡漾开一抹温暖的柔情,他抬手抚上女人光滑的脸颊,目光灼燃,“这些天,我很想你。”
“我也是。”说到这些,舒恬还是控制不住的红了眼圈,“从J市离开后,我没有一刻不在想你。”
厉函听着只觉得心酸,怕她眼泪掉下来低声说着抱歉。
“让你误会,是我的不对,强迫你做那些,我已经后悔不已,宝贝,原谅我好吗?”他声音很低,姿态也很低,认真严肃的乞求着她的谅解。
舒恬不想,她觉得自己好受折磨,本想要多拿捏他几天,可听到男人这幅口吻,拒绝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她唾弃自己的立场不够坚定,但却没办法阻止对这个男人的心疼。
她有多么煎熬,他亦是。
男人微微粗粝的拇指指腹抚上她的唇瓣,一遍又一遍流连,那双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写满了暗潮汹涌的情和欲,多看一秒都会将她吞噬淹没。
舒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脑袋一热,往前凑去吻上男人有些干涩的唇。
四片柔软触碰,两人都没有闭上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彼此,确认这不是一个虚幻的梦境。
几秒后,男人的手从她的脸颊滑到后脑勺,固定住她的姿势,强势的闯进她的领地,力道很温柔,浅尝,试探,然后才是极近渴望的索取。
彼此熟悉,身体的接触很快燃起火苗,他另一只手臂缠上来,宽厚的掌心熨帖着舒恬的腰身,不盈一握的尺寸让人想要立刻抱紧。
空气里,有口水纠缠的声音,舒恬半推半就,到底还是配合这个生着病的男人,躺在他怀里像只乖巧的小猫咪,偶尔伸出爪子挠一下也不痛不痒。
一连几日的想念在这一刻倾泻而出,周身的温度也渐渐升起,舒恬清晰的感受到男人身体的变化,在失控前离开他。
一吻作罢,两人都是气喘吁吁,他急性肺炎还没好,也有些吃力。
舒恬看着他平复呼吸的模样,红着脸问,“还好吗?”
厉函支起一只手随意搭在脑门上,语气有些烧灼,“不好。”
他现在恨不能立刻把她脱光压在身下为所欲为,可惜时间不对,他只能干看着,死死压抑着身体里躁动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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