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他这样的人,除了林楚婧,他还没见到过第二个。
闻言,厉函轻轻勾唇,自嘲的笑了下,哪儿好?
他也想知道,一个小自己八岁的丫头,偏偏就让他有冲动。
“要我说裴昱这里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不行你换个试试,要是别人也能成……”令君泽话还没说完,便被厉函犀利的眼神杀主。
他唇角一抽,“得,当我没说。”
其实令君泽也是心疼厉函,他身上的障碍其实来源于内心,曾经的遭遇让这个看似完美的男人有着最疼痛的一笔,那是一道不会轻易消失的疤痕。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令君泽跟他碰了一杯,仰头如数喝下,“阿函,要是真喜欢就放手去试吧,无非男欢女爱,只要你把控住一个度,也没什么不可。”
“喜欢?”厉函垂眸盯着杯子里浅黄色的液体,容颜暗淡,“我已经很难喜欢上一个人了。”
令君泽一怔,眉心拧起,“说不定是你误会了,虽然我没见过那姑娘几次,但印象里看上去不是脚踩两只船的。”
“我针对她前夫,她不乐意。”否则那段视频,她不会要出去,亲情也好爱情也罢总之,她对唐家有着还未割舍掉的感情。
说他变态也好,他接受不了自己的女人对前夫家庭有任何感情存在。
哪怕只是同情心。
令君泽知道他最介意的是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劝。
感情的事太磨人,时隔这么多年,看到有人再一次在厉函身边,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目的,做兄弟的总归是感到一点安慰。
剩下的,只能期盼舒恬是个好女人,两个人去磨了。
……
一场酒喝完,已经临近凌晨两点。
三人都喝了不少,光酒瓶就占了三分之一的桌面。
裴昱叫了红鼎的代驾送两人离开,自己直接住在楼上,临走离开,令君泽拍了拍她的肩膀,颇有几分语重心长的味道,“再好好想想,别太武断了……”
厉函从烟盒叼出一支烟点上,等代驾将车子停在会所大门口,长腿迈进去,被酒精浸润过的嗓音带着一丝湿润,“御景园。”
代驾司机应了声,刚把车子发动,忽然有人扒住了车窗缝,“厉少!”
坐在后座的男人眼皮微挑,看着追出来的女人,是刚才在包间擅自接她电话的女人,叫什么名字他忘了,就连长相也不怎么记得。
“厉少,您的打火机落下了。”女人伸手将昂贵的火机递过来,细细的胳膊伸过窗缝,直抵眼前。
厉函没接,吸了口烟又吐出来,唇边噙着星点笑意,看的好不真实,“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送你了。”
说完,他甚至不再看女人一眼,吩咐司机,“开车。”
宾利添越疾驰而出,留下女人在原地悔恨跺脚。
本来就听说裴昱有一个很厉害的律界朋友,今天好不容易来一次,她本想把握机会,哪怕只是跟这样的男人睡上一晚都值得,却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竟然油盐不进。
她还以为有钱不乱来的就只有裴昱一个,倒没想到这个更甚。
洁身自好到洁癖的地步,她甚至都想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才能爬上他的床。
或许这样的男人,只能用来仰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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