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上京没有这么大雨,我趟着水也有些趣味在里面。”
南方人喜欢北方的雪,北方人喜欢南方的烟雨朦胧。
瑾瑶自小在上京长大,没有见过广陵这般烟雨朦胧的感觉。
雨中淌着水,漫步打着油伞,看着竹林,闻着特属于江南清洌的味道,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她走了两步,一个高大的身躯挡在面前。
瑾瑶一抬头,傅诏不知何时已走了进来,浑身湿透,矜贵云锦长袍湿漉漉贴在身上。
额尖发丝滴答的水珠,淌过他俊朗的眉眼。
他没说话,只沉着脸俯身将人揽过膝弯抱起。
把人抱进了屋,他才放手,命清儿拿帕子,“不知道秋雨凉?怎么还和没长大一样出去玩水!”
湿漉漉的鞋袜穿在身上不好受,瑾瑶脱了鞋袜,笑着举起手中的伞,“想给你送伞的,没想到你冒雨就回来了。”
傅诏正在擦头,闻言手下一滞,歪头看她,深邃的眼里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刚刚弯起的嘴角就压了下去。
“你先出去。”他转头对青儿道。
“是。”
待人走后,他扯掉了身上湿漉漉的那身皮,随手丢到一旁。
就这样光着上身,走到瑾瑶面前,屈膝蹲下。
晶莹水珠从他下颚滑落,滴到优越的锁骨,隐入轮廓清晰的腹肌。
他垂着头单膝跪地,轻轻抬起她的脚。她的脚又白又嫩,透着粉润,脚趾微翘,指腹饱满。
傅诏眸色暗涌,拿着帕子细细擦着上面的水珠。
这样小的脚放在他的掌心,还不如他的手大。
他的掌心灼热,顺着她的脚掌传递全身,瑾瑶浑身发烫,一时又想起了白日里在车厢他说的那番话。
“是不是胡闹,你摸摸。”
瑾瑶紧张地缩了缩脚,“你做什么。”
“你看不见?”傅诏抬头看她,眸底暗波涌动,炙热又狂烈,让人避都避不及。
再这样下去,迟早要出事。
瑾瑶羞愤地要抽回,却被他越握越紧。
她用另一只脚猛地踹了一下他的膝盖,“不行!我今日身体不舒服!”
傅诏纹丝不动,反直起身子向她探去。
手指在她脆弱的脚底。故意使坏摩挲了下,嗓音压得极低,“身子不舒服还去玩水?”
不轻不重的被挠了下,一股酥麻从脚底直冲大脑,瑾瑶红着脸,绞尽脑汁地想,想了半天才勉强找到了一个好借口,“我就是因为刚才玩水了,所以现在才不舒服。”
傅诏勾唇,笑得更加放肆,放下她的脚,抚上她的膝盖,灼热的掌心缓缓向上游走。
“是吗?那让我瞧瞧哪里不舒服?”
他手指划到她的大腿内侧,轻轻按了一下,“是这不舒服?”
又继续往上停在她最敏感的地方,作坏地捻了下,“嗯?还是这?”
“为夫略懂医术,民间传闻有意采阳补阴的法子最为管用,你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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