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他心头躁动,刚想说我在,就听她怒骂了句,“狗官!”
傅诏面色顿沉,大手捏过她滚烫粉透的面颊,“你再骂一句?”
迷迷糊糊中,瑾瑶好似听到那讨人厌的声音,睁开眼一看,唉,还真是,这梦不吉利。
她打开他的手,翻了个身重新睡去。
傅诏起身去关了窗户,再回来时,见她又踢了被子,一条嫩白的玉杵露在外面,白生生的藕臂横在腰间,简直就是勾引。
他眸色渐深,腹下火烧,他想他应该不必忍,这本就是他的人,想怎样似乎都说得过去。
这样想着,他俯身吻上柔软的唇,细细啄咬,“瑾瑶啊……何时学会的饮酒?”
灼热的掌心攥住瓷白的脚踝徐徐往上,一寸一寸的点火,又一面亲吻着她意乱情迷问,“可是想我了?”
空气被夺,瑾瑶不适睁开了眼,看到面前放大的隽逸容颜,她脑袋一瞬炸开了。
下意识伸手就要打他,又被攥住了手腕,少顷,傅诏离开了她的唇,嗓音暗哑,“别说你不想。”
她脑袋清明,身子却滚烫无力,偏偏那只附着薄茧的手,还在风月之处作乱。
身子不受控制的羞耻感涌上,姑娘倒抽了口凉气,眼底凝结水雾,“傅晏燊,正人君子可没有趁人之危的!”
他一笑,风流儒雅,眉目浸是桃色,“我什么时候说我是正人君子了?”
“无耻!”
倏然瑾瑶想到了什么,“你怎么进来的!”
这可是相府,守卫森严,傅诏竟然能进来。
傅诏微挑剑眉,月色下凛然刚毅,“进相府很难?”
瑾瑶脊背僵硬,“你安插了人。”他看着姑娘不回应,手下却未停,待见她红透了一张脸,才徐徐道:“别叫太大声,当心被人听到。”
说着便翻身上了她的拔步床,姑娘双手被禁锢至头顶,眸底一片慌乱。
身子她管不住,但脑袋她还能思考,瑾瑶忍下悸动问他,“你借给我的人,也是安插的一部分吧。”
“是。”他难得没有隐瞒,撩开姑娘青荷色的裙裾,急不可耐的俯身而下。
挣扎在此刻都成了徒劳,她又慌又乱,傅诏果真是无利不起早,表面上借给她人,实则是把眼线安插在相府。
这样城府深沉的人,她抗衡不了,倒不如加以利用。
想起白日父亲说“当姐姐的就不能让让妹妹”
以及傅诏说的,“别动苏青莺,她也是个可怜人。”
要和别人成亲,现在反倒来侵犯她,瑾瑶一瞬红了眼眶,委屈一天的泪水夺眶而出。
“傅晏燊!我是骗了你,但你也羞辱了我,好歹也给你生了一个儿子,为何就不能放过我!”
傅诏身子僵住,似没想到她反应如此大,顺着面颊滑落的泪水像是流进了他心头,一时心软。
他松开了桎梏,胡乱给她擦着泪水。
一松手,瑾瑶就立马去推他,又被他拽着手腕圈在怀里。
看着怀中哭成泪人的姑娘,傅诏眸底划过一丝暗沉,片刻启唇,“成亲,成亲后我就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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