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月光中,男人狭长的桃花眼晦暗,淡淡笑意里带着避无可避的风流,温柔又多情。
“怕什么,又不吃了你。”他轻轻地说,好像真的怕吓到她。
瑾瑶拿不准他要做什么,一动不敢乱动。
以她在薛家的经验,男人在这种事情最敏感,随便乱动惹恼了他,力量悬殊之下发生什么根本不是她可以控制。
这次,她真的怕了,怕被沈夫人发现,怕自己会像夏芝一样打得下不来床。傅凌感受到怀中人和木头没两样僵硬的腰身。
剑眉微蹙,他有些不悦。
初见时这腰明明很软,那夜月光皎洁,她被他逼在墙角,软香暖玉抱了个满怀,怎么到了他床上,反倒僵得像块木头?
瑾瑶不知傅凌在想什么,只见得他蹙着眉一直打量着自己,紧张的咽了下津液,怯懦地唤道:“二爷……”
她声音本身就娇软,当下害怕又带着颤音,柔柔弱弱的直喊到了傅凌心里,像喝了一杯香甜的美酒般滋润。
“欸。”傅凌这才乐了,一笑,大手揽过她的腰身,蛊惑引诱着她:“来,再叫一次。”
夜深,二人穿的都是寝衣,面料很薄,傅凌的手紧紧锢着瑾瑶后腰,她整个人悬空被抱在怀里,男人灼热的体温,隔着薄薄的面料,烫得她手足无措。
她并不是单纯的丫鬟,她清楚地知道男子身体的所有反应,更懂讨男子欢心。
还在薛家的时候,曾无数次想过用这种方式换得薛廷的帮助。
因为在生命面前,贞洁这种东西最不值钱。
更何况,那种情况,就算身子不给薛廷,也要给病恹恹整日咳着黄痰的肺痨鬼。
半晌,她颤抖着手,怯生生道:“二爷,奴,奴婢害怕。”
现在是在侯府,她不能再冒险了,沈夫人会打死她的。
男人正上头的时候,说害怕无疑最扫兴,傅凌也不例外,这朵小百合可是勾了他多日,这一口没吃,还没怎么就害怕了。
他平日对她不够好?
不识抬举的,换做夏芝,都不用他说,勾勾手自己就上来了。
腰间的大手紧了些,他面色渐沉,“你怕是误会了什么。”
他俯下身,在瑾瑶耳畔低声道:“爷我从不毁丫鬟的身子,这你也不行?”不要身子?这话让瑾瑶不可遏制地再次想起了那人。
昏暗的寺庙里,金身佛像下,外面雨幕绵绵,那人的声音如玉清洌,也说过同样的话。
不要她身子,但却要用她,不是因为怕毁她清白,而是嫌弃。
她不说话,傅凌直接当她默认。
外面烛火熄灭,薄云遮月。
不知从哪出来的风,荡起了软烟帷幔,朦朦胧胧隐约渗出一片旖旎,粗重的喘息和一声又一声低哑的喟叹。
“瑶瑶……”
又过了一会他又气息不稳地说,“瑶瑶喜欢什么,以后所有的东西都紧着你先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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