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国惊讶地看着祝词安又看了看冉春梅。
忙好脾气地把他们往屋里引,嘴上说着客套话。
“既然都是一家人,那快进屋吧,春梅,去杀只鸡,今晚我要好好招待词安兄弟。”
冉春梅听说要留客,脸上立刻露出为难的表情。
她摆着手往后退了两步,推辞着说。
“立国,你忘了,我爸让我回家帮忙,我这会儿正要走呢。”
说罢,冉春梅作势要往外走,林立国上前拦住她,黑着脸问。
“你怎么回事,这我同学,招待招待怎么了?别给我扯你爸什么,你爸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吗?”
见林立国发怒,冉春梅硬着头皮又回来。
她好像故意躲着祝词安,借口要做饭什么的,一头扎进厨房不出来。
只留祝词安和孟圆孤坐在院子里。
祝词安看冉春梅的表情有异,心里琢磨着搞不好她也知道些什么。
于是他开始试探性地和林立国聊起天来。
“立国,这也太巧了吧,你俩怎么?”
林立国朝屋里看了一眼,靠在椅子上开始幽幽地聊起来。
“我不是出了车祸断了腿吗?眼看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我爸找了一圈,也没人愿意嫁给我。
于是他就提高些彩礼,说只要人好能照顾我就行,这不,找来找去,就找到了冉春梅呗。
我残疾,她长得丑,咱俩谁也别嫌弃谁。也就图个搭伙过日子,我这样的,还能追求什么自由恋爱不成?”他这话带有很重的自嘲意味。
听得出他这些年过得也不如意,看他俩相处的细节,祝词安判定他们感情也不算太好。
他回头看了看孟圆,不禁感觉自己尚且幸运,好歹身边人是知冷知热的。
见祝词安和孟圆暗送秋波的样子,林立国心里也起了好奇,他忙问祝词安。
“你是怎么认识我家那口子的?”
“这个,说来话长。兄弟,能在这里见到你,我真的很开心。对了,前些日子我见你丈人在街上买结婚的那套东西,怎么?他们家是要办喜事吗?”
林立国拿了一颗杨梅放进嘴里,接着像发泄心中的不满一般。
把杨梅籽吐得老远。
一脸不屑地说。
“他,净指着嫁女儿赚钱呢。都嫁过一次的女儿,也好意思再办。你说办就办吧,他竟然要让我们几个女婿分摊酒席的费用,还给我们分配硬指标,到时候给他充面子的礼金一分也不能少,你猜他问我要多少?”
“多少?”
林立国再吐一颗杨梅籽,这次比刚才吐得还远,脸上的怨气也比刚才更重。
他伸出一根手指头在空中,那表情,就差把国粹贴在脸上了。
“一千!你说他家一个二婚女儿,我分摊酒席不说,我还得给他送一千的礼金。我们去年生老二,他可是躲着一分钱没给。真是不要脸,要不是碍着我家那口子,我真是一天也不想见到他。”
他的家庭矛盾,祝词安自然没心思去了解。
他只想尽快确认这个二婚女儿指的是不是冉春华。
祝词安故作同情地拍了拍林立国的肩膀。“兄弟,那也得你有才行。一千块不是小数目,恐怕也只有你这种体量才能拿出来。不过话说回来,他家那个二婚的女儿,可是老七?”
“可不是她嘛,我和她姐虽然也是二婚,但好歹还算名正言顺,当初也没见这么大操大办。到了她那里,要这要那,生怕人家不知道她二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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