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街特别长,很热闹,卖东西的小摊小贩很多,来来往往的行人和马车也都是络绎不绝。但是这条街上只有远远街尾一间药铺,离医馆那就远了。
可能是因为这里更市井一些吧。
傅昭宁找了个地,把一大袋东西放下,从袋子里还掏出了一张小木凳出来。
她把一块布展开铺到了小木凳上,上面放了一个大.大的竹筒杯。
这个竹筒杯还是她在落月山里锯的,那三天一直用它喝水。
摆好了之后,傅昭宁就又拿出了一块跟小树桩一样的东西,充当自己的小凳子,往上面一坐。
她左边是个小小的茶档,也就一推车上面放着小炭炉温着两大壶茶,是个大娘看着,右边是一个大叔,面前放着一对竹筐,竹筐里的笋干看起来还挺多。
大娘和大叔看着这个小老头,都有些奇怪。
“大爷,你这是卖的什么啊?”大娘先忍不住问了起来。
她不识字,傅昭宁铺在小凳子上的布写着什么她根本就看不出来。
“我这个啊,”傅昭宁声音扬了起来,指着自己布上写的几个字,念给他们听,“专治疑难杂症!”
傅昭宁其实想过去卖药,但是祖父需要很多药,她之前在山里也是有意地采挖祖父用得上的,要是把药卖了,到时候她还得再花银子买回来,一点都不划算。
她也想过制些药丸还是药散去卖,但是这个要人家医馆药铺信得过她的药,不是那么快能办到的,她以前所学的那些方子,跟这个朝代的肯定有些区别。
就怕人家不识得她的药多好,反而以为她坑蒙坑骗呢。
所以,傅昭宁就想到了这个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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