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规矩,又为何只说对自己有利的规矩?你身为平民,却几次三番对本王和王妃出言不逊,按律,该拔掉你的舌头。”
他的声音森然,并不是开玩笑的。
宋莹莹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公鸡,从嗓子里发出了“嗬嗬”的怪音,却不知道如何反驳。
“习惯用强权使人屈服,也该做好比你更强大的人让你屈服的滋味。”
只见祁开霁的眼神微动,示意了下,宋莹莹便感觉到有两个人控制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得。一瞬间,求生的欲望代替了一切,她挣扎着,腿在地上滑动,疯狂喊着“滚!”
但这下,没人能帮她。
眼看有人走上前,捏着她的下巴似是要掰开她的嘴,惊怒交加下,她一下子晕了过去。
宋莹莹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是她熟悉的场景,她好好地躺在床上休息。
那些记忆一瞬间涌了上来,攫住她,让她有些窒息。
她连忙张嘴试探着说了几句话,顿时心中狂喜。
她还能说话!没有变成哑巴!
联想到昏过去前的那些事,她有些怔然,难不成那些是做梦?
她在屋内说话的声音惊动了屋外的人,丫鬟跑了进来:“小姐,您有什么不舒服吗?”
一边说着,她一边朝着外面喊:“小姐醒了,快来人啊!”
这次外面的人鱼贯而入,其中还有那个她再也熟悉不过的人,她的母亲。
看见了宋夫人,她的委屈不打一处来,扑簌簌掉起了眼泪。
宋夫人看着这一幕也是心疼,快步走上前抱住了她,一边哀嚎:“我苦命的女儿啊!”
两人互相抱着哭了一阵,宋莹莹这才抬头,喊着:“娘,宋姣姣她打我,祁王还护着她!”
宋夫人略带悲戚地说:“娘知道,但是现在咱娘俩无权无势,什么都做不了。”
“你晕过去之后,祁王遣人唤回了正在外头的老爷。尽管老爷在朝中身居要职,但在祁王面前,终究低了一等。祁王并未多言,只是淡淡地指出我们家在礼节上的疏忽,言说若是再有这样的情况,祁王妃提前嫁过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老爷闻言,只能屈膝向他行礼致歉。然而祁王却视若无睹,老爷最后只得对你下了禁足的处罚,一直到出嫁那日。”宋夫人的声音悲戚:“若是这中间你迈出屋子,那就让你跪祠堂。”
“什么?”宋莹莹大惊。她去找宋姣姣确实是去找麻烦的,她想问问,为什么要让她在那样的场合出丑,后来发生的事全都是被宋姣姣气到后才有得行为!
这不应该怪宋姣姣吗!
“为什么?我没有错,但却要禁足?我要见爹!”
“你爹现在正在气头上。”宋夫人的眼睛红肿,她将略微肿起来的脸颊露了出来:“你爹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外面受了气,便会对咱娘俩撒气。你被禁足已经是我拉着的结果了。”
宋莹莹只觉得天似是都要塌下来,又是切切地哭了起来:“娘,我不甘心啊!”
明明她什么都比宋姣姣要好,但最后却落得这样的境地!
宋夫人抚摸着她的头发,知道她的不甘心,她沉默了许久,似是在考虑什么。
“娘问你,如果有机会改变这一切,你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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