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小姐,奴婢尽量最后不动你的珠宝为你完成这件事。”
宋姣姣笑了笑,没有将这话放在心上。这世上又哪有不花钱就能办到的事?
她现在这样也是为了培养春禾,知人善任,是主母要有的品格,也是为她减轻负担的方式。
她不可能事事过问。
外面的尖叫声打破了马车内温馨的氛围。
宋姣姣掀开帘子。
远处一个疑似醉酒的男人在拉扯着一个美艳的女子。
那女子呼喊着,声音中有些绝望。但周围人都顾忌着什么,不为所动。
“光天化日之下。”宋姣姣皱眉。
这种事虽然不在少数,但很少会发生在街道上。
她垂下眼睫,捻着今儿刚买的绣花针,往那边看了一眼,放下了窗户的帘子。
马车缓缓离去,就像是周围所有人一般。
一道惨叫声响彻天际。
“啊——我的手,我的手,动不了了!”
宋姣姣抬起了眼,眼神中终于是现出了点笑意。
从来如此,便是对的吗?
春禾在一旁很是惊讶:“小姐,你什么时候会功夫了?”
宋姣姣淡声说:“不用惊讶。”
要说她的这身功夫,要追溯到很久之前,是跟着一个她不认识的女人学的。她记得那个女人在她很小的时候,每天晚上都会将她带到后山,逼着她练功。这实在是太苦了,加上她也不认识这人,小时候非常害怕,就同宋夫人说了。
但可想而知,宋夫人最后以她犯了癔症来打发她。
因为晚上睡不够,她白天总是赖床,给人留下了懒惰和精神不济的印象,也因此,她从小便有身子不好的传闻。
不过她只当那是嚼舌根,没想到最后真的会被人下药,让她身子骨差起来。
不过想想,大概也是因为练过一些功夫,所以她才能在那些药的作用下支撑下来,活到了看清那些人面貌的一天,而不是半途带着愧疚离去。
在她好不容易对练功夫产生了些兴趣,也没有那么怕那个女人时,那人却突然说这些已经够她自保了,她以后不会再来了。
从那以后,她确实没有再见过她的身影。
在那面坠入冰冷的湖水中时,她还在想她会不会来救她。
被人捞上岸时,她便知道,她大概是真的离去了。
想到往事,就像是徒然搅乱浊水,宋姣姣的神色淡了下来。
她上一世尝试过去找那个人,但仅凭孩童的记忆,又无权无势,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后来被算计着嫁入林府,便尽到一个妇人的责任,被管家的事分了大半精力,也无暇去找了。
这一世,如果有可能,她想找到那人,问问她,她到底为什么做出这些事?
背后有哪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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