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府的小厮行色匆匆,广宁伯虽心有疑惑却也快步跟上,来到廖府看到相关情况后,整个人又惊又怒。
他本以为廖府是听闻了谢雾的荒唐事,找他是去商量有关谢跃的婚事,却没想到竟是和谢霜有关。
看着躺在床上不省人事,浑身脏污,双腿扭曲全是血迹的谢霜,广宁伯只觉得浑身怒气上涌,满是心疼和愤怒。
“这是怎么回事?”
廖云隐是正二品的太子少傅,文人书生气十分浓重,摸着胡须带着几分痛惜,声音里充满了宽慰。
“今日我儿在回家路上见到躺在小巷里的令郎,因着两家即将建立的姻亲关系,便将令郎带了回来,请了大夫来看诊。”
广宁伯强压下心中的怒气,朝着廖云隐感激的一拜,只是刚毅的脸上透着郁色和焦急,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床上的谢霜。
这时,看诊大夫清理完谢霜伤口,无奈地摇了摇头,冲着廖云隐叹息一声。
“恕在下无能为力,这孩子的双腿以后怕是废了。”
广宁伯双眼瞪大不可置信地瞪向大夫,宛若发怒的雷神一般骇人,“废了是什么意思?”
“便是残了,准备一个轮椅吧。”大夫摆摆手便告辞离开了。
廖云隐也跟着叹了一口气,面上露出几分同情,拍了拍广宁伯的肩膀,让小厮准备轿子将两人送了出去。
看着广宁伯沉重的背影,廖柏从一旁走了出来,不解地开口。
“爹,为何不将这伤是罗游所致告诉广宁伯?”
廖云隐收起了慈悲的模样,只是轻蔑一笑,“谢霜已经废了,护安王可不是好得罪的,这亏他们只能咽肚子里。”
……
“呜呜呜呜四哥哥,是谁欺负你,阿姝给你呼呼”
谢姝看着面色惨白的谢霜,趴在他的床上紧紧握住他的双手,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泪水,鼓起腮帮子帮他吹吹。谢霜虚弱地睁开眼,感受到双腿剧烈的疼痛,努力扯了扯嘴角,偏过头看向广宁伯,满是倔强。
“父亲,我这腿真的没救了吗?”
“谁说的,我看是那大夫医术不精,霜儿莫怕,祖母为你去请太医,定会让你的腿好起来。”
老夫人捏紧了手帕,眼里全是心疼,将腰牌递给林嬷嬷让她赶着马车去请,快去快回。
谢霜眼神透出几分希冀的光芒,他喜爱读书,将来是要考科举的,定不能因此毁了。
【谁来都没用,粉碎性骨折,在这里无药可医。】
造反系统的声音一出,众人的脸色顿时变了,谢霜眼中的光芒黯淡下来,神情透着几分灰败,谢姝更是大声哭了出来。
“不要,我不要四哥哥有事,呜呜呜四哥哥要站起来陪我玩。”
听着谢姝稚嫩真诚的声音,众人心中越发不好受,谢夫人更是掩面细细哭了出来,喊着“我儿命苦”。
顾清松便是在这时进来的,自然也听到系统的声音,双眼闪了闪让出了身后的名医。
“听闻谢霜出事了,我带了叶大夫前来看看。”
谢跃眼神亮了起来,带着几分试探的询问,“可是那位有着妙手神针之称的叶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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