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一瞬间转移了他们的目光,从呼吸渐弱的少年转到了苏合身上。
这些魑魅魍魉眼中的贪婪和占有欲犹如实质,仿佛准备将她也拖入这无尽的黑暗。
但他们不知道,苏合并非易于擒拿的猎物,而是一把隐藏在鞘中的利刃,随意对待,可是会割伤自己的手掌。
无论在哪里,都会有这样的败类。轻叹一声,苏合的脸上似乎显出了些带着神性的悲悯。这间屋子正方便她动刀,估计做这些事的人也不会愿意留下影像,足够保密,他们也着实死有余辜。
没将目光分给那个白发蒙尘的少年,若是杀完这些人苏合再次失去理智,那也算是给他个痛快。
有人嘿嘿笑着将手伸向新进入那个看似孱弱的女孩,是那个长得像地鼠似的东哥。
无论什么年纪的苏合,用起这把大刀来都是无比契合自己的身体。
她的手轻轻抬起又落下,随着一声清脆的出鞘,那把大刀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寒光,福口组的东哥已然身首异处。
是……流星吗……
阿列克谢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接近过死亡,一片昏暗中,他好像看到了只出现在记载中的景象,流星划过时……是要许愿吧
希望我能不再肮脏。
如果有来世,我想堂堂正正地活下去。
苏合的身形犹如一阵风,轻盈而不可捉摸。大刀在她手中的每一次挥舞,都带着致命的力量。
刀锋所过之处,空气似乎都被一分为二,尖锐的呼啸声在房间中回响。
那些人脸上变态的笑容还未来得及凝固,就已经被冰冷的刀锋所终结。
进入鬼屋内,苏合看到的一桩桩、一件件让她压抑的事情,终于在这样的屠戮中得到了释放,她大脑是前所未有的清明,身形也在这个过程中不断拉长。
枪声、呼喝声、攻击或躲避的声音,还有噗通栽落的沉闷声响,他们像是被收割的麦子,无力地散落在这片暗红的土地上。
解决完蛇虫鼠蚁,苏合走近,探了探白发少年的鼻息——
还有气儿。
他应该来过这里,知道不少消息,苏合眼睛都没眨一下,一点都不心疼地把价值五千积分的修复液,扎在少年没什么好皮的身上。
瑟缩、恐慌。噩梦还没结束?
醒转的阿列克谢战战兢兢地盯着这个满脸是血的女人,她似乎不是同类,她……也是来伤害自己的吗?
“出口在哪?”
女人表情冷漠,没有那些人的狂热和兴奋,反而叫他十分安心。
“员工一般都从哪里走?”
阿列克谢一一作答,没想到这个自称苏合的女人问了他最后一个问题
“你见过一对很漂亮的龙凤胎吗?我是他们的监护人。”
带着满身鲜血走出,恢复成人体型的苏合锲而不舍,终于找到了阿列克谢描述的那个隐藏的小门。
在权衡究竟是先把这些「顾客」全杀光,还是趁着还没打草惊蛇搞掉幕后主使,苏合思考再三,拉开了面前的隐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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