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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易忠海递过来的钱后,阎阜贵才说道,“老易,小李今天直接说了,他看出来了,有人算计傻柱养老,那意思说的就是你,还有他说以前他不管,以后傻柱是他徒弟了,那就不允许别人算计他养老,就这些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酒劲差不多过了,我先回去了。”
说完,阎阜贵没有理会懵逼的易忠海,直接拿着茶叶和两坛酒美滋滋地离开了易忠海家。
“老易,老易,你愣什么呢?倒是想办法啊!”一大妈走出来说道,刚才阎阜贵的话他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了。
“不行,柱子不能拜师那个小畜生为师,我现在就去找柱子。”
愣了半天,易忠海吐出了这一句话,就向后院走去。
“老易,你小心点,别着急上火,”一大妈追着提醒道。
一路来到后院,易忠海在门口叫道,“小李,小李在吗?我是你一大爷,找柱子有事,柱子在你家吗?”
听到易忠海的叫声,李抗日看着傻柱说道,“看吧,来了,估计是收到风声了,你三大爷估计又发了笔小财,是你自己对付还是我上?”
“师父,我这拜师可不就是为了这个嘛!要不你帮我挡挡。”傻柱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上也行,你看着学着,以后总是要你自己面对的。”李抗日说道,“大茂出去叫易忠海进来,我看看他要说什么?”
“得嘞!”
不一会儿,许大茂带着满脸不悦的易忠海进了屋。
“柱子给老易看座。”李抗日淡淡地说道。
“好的师父。”傻柱顺从地说道。
“不是,小李啊!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我多少也是院里一大爷吧?叫声一大爷没错吧!怎么还叫上老易了,我给你说,你这可……”
“停,首先我眼里确实没你,第二我是柱子师父,从柱子那里算,我们是平辈,你比我老,叫你一声老易是给你面子,懂吗?”李抗日打断易忠海后说道。
“你……”易忠海气道。
“柱子,椅子放边上,看来老易这是来者不善,看座就算了,”李抗日对着傻柱命令了起来,然后他又看着易忠海说道,“老易,有事说事,没事请回!”
“你,”易忠海气道,“好,这事先不说,我问你,为什么收柱子做徒弟?你才多大,柱子比你大多少你不知道吗?你这是胡来,我不同意。”
“呵呵,易忠海你好大的口气,你是谁?皇帝还是太上皇?笑话,你管的着吗?”李抗日鄙视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得了羊癫疯呢?有病赶紧去医院治,别在我家指手画脚。”
听到这话,易忠海真的气的发抖,“李抗日,我是院里一大爷,这事我就有权利管。”
“呵呵,好,说得好,明天我去把街道办的人请来问问,你这个一大爷有没有这个权利,要是街道办说有,我立马把柱子逐出师门,怎么样?”李抗日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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