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天已经大亮了,林苏风却觉得自己被硌的难受。
她迷迷糊糊醒过来,发现萧颂玉还把她揉在自己怀里,烧倒是已经退了。
林苏风简直气笑了!
她随手取下一旁萧颂玉名贵的价值几十万的胸针。
然后把那尖端打开,一下子扎在了萧颂玉的胳膊上!
“啊……嘶!”萧颂玉疼的直抽抽。
醒过来那一刻,他下意识松开手,先看看自己的手臂。
他脸上有些许愠怒,尤其刚清醒时男人眼眶通红,甚至可以用可怕来形容了。
但他看见是林苏风把带血的胸针随手丢在桌上时,就立马平息了自己的怒火。
“林大师,我又得罪你了?”萧颂玉试探着问。
林苏风看他不像是装出来的懵懂,就瞪了他一眼,转身往洗手间走。
她边走边道:“看不出来,萧总还挺血气方刚的。”
说完,她就钻进洗手间,又补充了一句,“你的烧退了,收拾一下,麻烦帮我发律师的位置,我自己去。”
萧颂玉满头雾水坐在病床上,干洗了一把脸,这才回忆起来,自己昨晚发烧头疼眩晕的厉害。
刚才林苏风既然扎他,就绝对是自己哪儿做的欠抽了。估计他是抱着人家不撒手了。
再加上她所说的“血气方刚”四个字,萧颂玉垂眼看了看自己的……
……
这是每天早上的正常反应。
但是转而他就非常不痛快的站起来,冲着洗手间吼道:“什么叫‘看不出来’我挺血气方刚的!”
他看上去很虚吗?
可萧颂玉这人绝不会下流到说让林苏风有本事来试试的话……
他只能生闷气,一直在反思是什么给了她一种萧颂玉很孱弱的错觉。
是举伞伤筋?是射箭断筋?还是彻夜高烧?
萧颂玉自我怀疑的快要发疯了。
但在林苏风拧开卫生间门锁的一刻,萧总已经一秒把自己的头发捋出个舒朗的样子,仍旧是温其如玉。
而后,他态度清风明月的好比什么世外高人,开腔道:“多谢林大师的照料了,昨天如果有什么对不住你,今天我一并补偿。”
林苏风一边梳妆一边对着镜子里的萧颂玉道:“你真想补偿我?”
萧颂玉轻快的“嗯”了一声。
他恢复了昨晚抱了林苏风一宿的记忆,嘴角就恨不得翘成一艘海盗船。
但萧总向来矜持又傲娇,当然不可能那么不值钱,括弧发烧的时候除外括弧结束。
“你随便开条件,但凡我能做到的,自然不会吝啬。”林苏风“哦”了一声,却再次转过细瘦的腰身来,垂着发丝温和的问:“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这一回头,萧颂玉发觉自己对她这个早起梳妆的样子非常喜欢。
他甚至看见那张无暇的面庞就很想上去抵住她的腰,把她摁在墙上狠狠激吻。
但他仍旧自持的清了清嗓子,道:“自然,什么都可以,萧某言出必行。”
林苏风点了点头,轻轻挽起自己的墨发,笑道:“那我要你除了工作之余,不要再来纠缠我,放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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