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苏风被她哥这几句喊的清醒了不少,她急忙把电话声音调小了。
要是让萧颂玉听见她哥把人家当流氓,那可就太尴尬了。
林苏风清清嗓子,“哥,你到底有什么事儿?”
林岩终于言归正传,“哎呀,就是有个拖欠我工程款的客户,他那个大楼盖起来后特邪门,说是闹鬼,四五年干啥啥赔钱,我工程款就要不回来了,想让你给看看风水。”
“要是你能把大楼风水做好了,他除了做风水的钱之外,还给我回款呢!”
林苏风随口道:“行,你先把照片发来我看看。”
毕竟这涉及她家两笔进项呢,林苏风哪怕现在挺累,也没有把生意拒之门外的道理!
林岩:“好好好,我跟你说,他那地方确实邪门,一年跳一个人,房租都收不上来了。”
林苏风:“嗯,年年有人跳楼肯定是阴气重,位置发给我,先这样吧。”
林苏风放了电话,就真困得睡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她就猛然瞧见了医院气派的大门,自己还真被萧颂玉带回去了!
林苏风无奈的问:“萧总,您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男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生活里,帮助自己、护佑自己、恶心自己,但她居然不知缘由。
萧颂玉抄着口袋往病房稳稳迈步,随口道:“手疼,不想再单独送你回一趟家,不行吗?替我拿着东西。”
手疼?这理由真是够敷衍的。
萧颂玉分明是不想让林苏风离开,仍旧做着让林苏风给他陪床的春秋大梦。
林苏风边给他提东西,边直抒胸臆道:“萧总,提前说明,我不会改嫁的。”
萧颂玉却走进病房,褪去大衣打理的很整齐,挂在衣柜里。回头看着林苏风道:“哦,那你是想跟我玩玩儿吗?”
林苏风白了他一眼。
她快累死了,也根本无心搭理他的强词夺理。
她没力气再折腾回家一趟,索性就往病床上一歪。
她随口呛萧颂玉,“放屁不打草稿。”
萧颂玉干笑了几声,也歪到自己这张病床上,“哎呀,原来林大师什么都要打草稿。”
林苏风:“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别说了,睡觉!”
萧颂玉看了看自己渗出血的拇指,又戳了戳隔壁床林苏风的腰窝。
“可是我手疼,刚才为了救你,拉弓的时候伤口又崩裂了。”
林苏风知道这人肯定又是要折腾自己,遂头也不回,“不痛快就摁呼叫铃找大夫,我又不会治病。”
萧颂玉“哦”了一声,有点儿遗憾道:“那可惜了,如果我的伤口需要感染了的话,明天我就不能带你去找金牌律师了。”
林苏风突然从床上诈尸起来,她果然想起来,自己还有事儿求这人呢。
而且香炉那笔尾款,到现在萧颂玉还欠着没结。
金主爸爸是大爷,林苏风爱财如命,就只能为五斗米折腰。
“行,我现在就去给您找太医。”她说着,就推门出去找大夫了。
连三分钟都没有,相关的专家就都挤在这间病房里,七嘴八舌的研究萧颂玉的手筋。
“哎呀,萧总,你这也太不注意了,抬一下拇指我看看!”“啧,筋得重新接上了,伤口得切开重缝。”
“萧总,您再这么折腾下去,这拇指就废了啊。”
直到这会儿,林苏风才知道萧颂玉的筋,是真裂了,而且是上次举青铜伞的时候就裂了。
现在又因为射箭救她一命,弓的磅数太大,伤口再次崩开了。
她难免有点儿愧疚,花了一秒钟检讨自己对萧颂玉以怨报德的种种行径。
等到专家会诊结束以后,她就跟着萧颂玉,进行了一场很快却劳师动众的小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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