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黑整个人再次陷入了沉寂,黑暗笼罩着四周,冰冻一片,仿佛是身处冰天雪地,手脚都是冻的冰凉。
他丹田中的珍珠随之剧烈颤抖起来,闪耀着发出夺目的光芒,极光之下上下却有两个豁口。.
张三黑只觉得丹田胀痛,整个人都身处燥热中,这瞬间便没有了冰冻之感。反而是大汗淋漓。
那珍珠在颤动,仿佛有两股力量在这个场景里扭曲,极光的豁口不断的扩大,这也激沸了丹田中的意念之气,这瞬间所有的意念之气都失去了控制,像个无头苍蝇般到处乱窜,三黑只觉得整个身体都随之鼓胀与刺痛。
整个空间里似乎都无法容下他的身体,空气变的稀薄,呼吸变的困难,三黑这时才拼命的睁开眼睛,却哪里能行呢?!好像就是自己幼时经历过的鬼压身的那种感觉。
他拼命的控制呼吸,调整心绪,拼命的想去控制珍珠,压制它的颤抖,但整个人却随之颤抖了起来。
他猛然想起来,自己怎么会知道幼时的鬼压身经历呢?不等他反问完自己,就听的丹田中悠然的一阵快感传来,他整个人简直瞬间直入云霄。
这绝非男女的那种欢爱之快感,此时整个人的身心都舒畅至极。
再看丹田中的变化,那颗珍珠之前还如一枚夜明珠般大小,此时不知何故竟然一分为三,雪白的透出的光芒如月光般皎洁。
三黑试着接触那些珍珠,却见那些珍珠随即被自己吸引,一颗沉入丹田,他整个人再次一阵颤抖,似乎是经受不住那种冲击力,而第二颗珍珠却随着经脉游动,在颤中附近停顿下来,三黑只觉得身体一阵悸动,巨大的疼痛从颤中传导到前胸,尤其是心口,剧痛无比。可随即便恢复如初,那珍珠散发的绵绵热力温暖着心脏,循着经脉将整个上半身都笼罩了起来。
最后一颗珍珠紧随其后,慢慢游走在经脉中,三黑以为它会落到后背,但不料它只在后背稍稍停留,便循着人中、太阳经脉,盘踞到头顶的百汇。
三黑大吃了一惊,似乎感觉这一瞬间脑袋就要遭到灭顶之灾了。
眼看着珍珠就慢慢坠入百汇,没入不见了踪影,三黑却没有感受到那中悸动,颇感奇怪,可不等他喘口气,就只觉得身体中的意念之气如溃坝奔流的河流疾驰充斥了经脉中,将丹田、颤中、百汇联系在一起,那意念之气瞬间就沸腾了。整个经脉似火烧了一般,火辣辣般的疼痛。
三黑的身体也随之一点点的膨胀起来,经脉的那些意念之气这一刻似乎取代了骨肉精血,成了张三黑躯体的主宰,意念之气带给经脉的炙热之感透过血肉使的整个身体都愈加燥热起来。
丹田、颤中、百汇三点连成一线,意念之气依旧在不断的游走,如黄河壶口的那瀑布奔腾不息。
他身体便如火烧火燎一般,烧的他口干舌燥,他想挪动身体,但双手抬起就碰到的阻隔,他想转身,身体却无法翻转,这是个狭窄的空间,他被限制的死死的。难道是关了起来,这是个狭窄的监牢吗?
他努力的睁开眼睛,那种沉寂感瞬间烟消云散,似乎整个人都在这一刻清醒,但随即就被身体的那种炙热感刺激,口中不断的呼呼的大口喘着热气。
他想去控制三点一线,引导的意念之气,却恰恰相反,他只觉得更加的热了,似乎皮肤都枯干焦裂,或许下一刻整个人就要爆炸了。
张三黑再也无法忍受局促与压抑,也不堪炙热,不断的扭动自己的身躯,周身磕碰,发出声响。
而周身的意念之气仍在游走,随着扭动的上身体,他的丹田、颤中、百汇三点珍珠接连迸发出耀目的光芒,连成一片,闪出体外,整个身体如同沐浴在一团烈日中,张三黑的双目几乎不可视。
从丹田、颤中、百汇同时再度迸发出无穷尽的力量,不断的试图他去释放,释放,再释放。
张三黑双拳、双腿都在不断的蹬踹着四周,只听得噼里啪啦之声,却那里能释放出他压抑的力量。
那股力量撩拨的他心镜难以平复,这是怎么一个监牢,如何的在拘禁着自己,他满腔的不满与愤怒不断的攀升,口中嗬嗬的发出尖啸声。似乎是下意识中,他不断的从烈日中积蓄力量,周身一条条蓝色闪电掠过,空气被炙烤的滚烫,猛然中爆发出剧烈的爆炸声。
瞬间中清凉空气夹杂着漂白水的味道扑面而来,一抹月光洒了进来,突破监禁的三黑刹那便平息了心境,茫然四顾。
这哪里是什么监牢,一间空旷的屋子,正中间是个不锈钢的台子,而他周身全是被他破坏的支离破碎的不锈钢残片。
更让他吃惊的是这里横七竖八的都是尸体,而且不着一缕。甚至还有许多残尸,这一瞬间空旷的屋子陷入了幽暗中,仿佛是个修罗场。
这是哪里?三黑反问自己,他双腿用力想站起身体,却发觉腿一软,整个人都摔倒在地上,趴在其中一具尸体上。
僵硬的尸体如冰块般,他恐慌的推开尸体,顺着房间里唯一的一张桌子爬了起来,双腿依旧的无力与孱弱。他不得不扶着桌子蹒跚的往出口走。
随着身体的晃动,他眼前的一切也随着闪烁,昏暗的房间里只有窗户传过来的月光,寒意阵阵,他也跟着打着哆嗦。
出口处蓦然中传来声音,那是脚步声。
三黑想去躲避,却听的卡拉一声,房间里的日光灯被点亮了,他面前豁然开朗,一个身材高大、面容恐怖的人佝着身体站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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