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后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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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京灿,就是他把我打伤住进医院的!今天你一定要帮我一起教训他!”高恩硕以为车京灿要为自己撑腰,气焰嚣张猖狂。

“所以我每次见你你身上总有伤,都是这么来的吗?”

他这句话是对白知延说的。

白知延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他刚才有没有踹到你的肚子?”

见车京灿对白知延说话,就是再迟钝的人也该反应过来这两个人认识了。

但是高恩硕没有脑子。

“京灿,你不是说要帮我对付他吗!干嘛问他这些?”他有些着急,一把拉住车京灿的胳膊叫他。

“闭嘴,你别想动他。”车京灿呵斥他,他那时是不知道这个人就是白知延才会那么说的。

“干嘛让我闭嘴,你刚才还说不听话把他打晕了就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你现在怎么突然变卦!”

他的话清清楚楚的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白知延看了一眼高恩硕,又瞥了一眼车京灿,眼中的轻蔑呼之欲出。

车京灿惊慌不已,他担心白知延会听信他的话,立马喊住他,“妈的你还不闭嘴,老子什么时候说过那样的话!”

然而高恩硕丝毫没有眼色还在继续说,“就在刚才啊京灿,小弟们也都听到了。”

聚在周围的小弟们不敢随便搭腔,他们可比高恩硕有眼色多了。

“呵——”白知延看着他们就像是在看一场演技蹩脚的戏,十分可笑。

在听到白知延冷哼的声音后,车京灿心中一凉瞬间暴起。

“老子根本就没说过,你他妈的找死!”车京灿一拳抡在他的脸上,抬脚将人踹出去好远。

周围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小弟们也很有眼力见的背过身围成一堵人墙把身在风暴中心的人遮住。班级人们见这阵势也没敢再伸头去看。

白知延没有理会这些,只是慢吞吞扶正歪倒的桌椅,捡起散落的书本整理好自己的书桌。

车京灿有些不敢面对他,怏怏的站在他旁边帮他整理桌椅,“你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想起白知延腹部的淤青,车京灿心中一跳,他现在觉得自己之前简直可笑,每次见到他身上总会添新伤,还好意思问他是怎么来的,哪成想都是自己手下的人打出来的。

“他刚才有没有踹伤你?用不用我带你去医务室?”

见车京灿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趴在地上的高恩硕受到了极大的震撼,这两个人怎么会认识!

“你们想打我可以,请先把我的朋友放开。”白知延的声音冷如霜雪,没有丝毫温度。

“我都说了我不会打你。”

车京灿恨恨的瞪了高恩硕一眼,转头挥手让小弟们将人放开。

小弟们甫一松手,徐时元就火箭般窜到白知延面前,他一把抓住白知延的肩膀,抬起他的手臂一寸一寸仔细观察。

“知延你手臂都擦破皮了,疼不疼?我带你去医务室擦药?”

“没事,不疼。”白知延都要习惯了他老妈子似的唠叨。

徐时元突然想起来小时候妈妈给他吹伤口的模样,他照葫芦画瓢的轻握着白知延的手臂将脸凑过去,学着妈妈的语气安抚他。

“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感受到他温热的吐息轻扫在自己的伤口,白知延不觉得疼只觉得有些痒,他略微瑟缩了一下,轻笑着一拳头拍在他胸口。

“都说了不疼,赶紧放开。”

柳智敏这时也扭捏着凑过来,因为她还有些怕徐时元不敢靠太近,只是小声关心了白知延几句。白知延微笑着揉揉她的脑袋让她放心。

站在一旁的车京灿第一次有种被人孤立的感觉,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白知延笑,但都不是对着自己笑。

有一股莫名的火气从心中燃起,他说不清这种奇怪的感受,只是看着白知延和徐时元还有柳智敏站在一起他就十分不爽。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上课的铃声响了,所有看戏的人都看了个畅快,心满意足的恢复原样准备上课。

“别担心我,好好听课。”白知延将徐时元和柳智敏劝走,神色自若的拉开椅子坐下,看起来一点都不在意刚才发生的事。

其余小弟见车京灿不说话,扶着高恩硕各自回到座位,所有人落座,只有车京灿像孤家寡人一样站在那里,他感觉自己被排在外边,隔了一层看不到的结界。

他拉过白知延身旁的椅子,坐在他旁边,但其实这原本就是他的座位。

车京灿扭过身子看他,“喂,死鱼脸,你……你肚子上的伤怎么样?刚才有没有被踢到?”

白知延目不斜视,一个眼神都不吝啬给他。

“我不知道一直欺负你的人是高恩硕,我要是早知道的话就不……”

就怎么样呢?

就算是他知道了又能怎么样,高恩硕对他造成的伤害都已经形成了,难道是他说一句话就能掀过去当作从没发生过吗?

车京灿心烦意乱,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才好,他长这么大也没对谁道过歉,更何况这也不是道歉就可以解决的问题。“我会告诉高恩硕让他以后不要再找你麻烦了。”

白知延还是没说话。

被人无视的感觉十分难受,车京灿的暴脾气实在忍受不了冷暴力,他沉不住气去拉白知延的胳膊,却不小心碰到了刚才他摔倒时蹭坏的伤口,白知延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嘶——”

知道自己又犯了错,车京灿一哆嗦立马收回手,“我不是故意的,你还好吗?”

白知延终于转过头看他,眼神淡漠声音也没有丝毫起伏,“你总是对我说你不是故意的,但我每次都会因为你的不小心没注意而痛苦,如果所有错事都用一句‘不是故意的’来揭过,那我现在应该被钉在十字架上。”这些话白知延早就想对他说了,上一世自己受欺负没有人对自己有一句道歉,这一世仍然如此,就算是他解释了又能怎样?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用这种苍白的辩解来为自己开脱真的有意思吗?

受尽折磨屈辱痛不欲生的人最后得到施暴者轻飘飘的一句“不是故意的”,会微笑着说“哦是这样啊,那你下次注意点”这种话吗?因为一句话就可以忘记所有痛苦的记忆洒脱的与他和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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